,道:“雖說應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阿姚所說不過是一面之辭,所以有所懷疑自是免不了。”
這會春香進了屋,正聽到秋香與夏香的嘮叨,笑道:“夏香你是個直腸子,怎知那些彎腸子人的事。”待春香細一說,夏香才知道,對於下人下藥之事各家的處理雖有不同卻是大同小異,一般都對犯錯之人嚴懲不怠。更有主人如果未抓住罪魁禍首,乾脆就將有嫌疑的下人皆賣走的處理手段。所以在今天這種情況,阿姚完全有可能在並不知道這包藥是否和銀釧有關係的情形下,為避免受牽連或其他甚原因,立刻站了出來,直接將這事情推到當時根本無法自己申辯的銀釧身上。
“阿姚的反應還真是快。”夏香先是嘆息後是鬱悶,“你們都想明白了,只我一人糊塗。”
春香道:“我只願像你這樣能真糊塗著過才是好。”
秋香眨著眼,好奇一問道:“你們猜這藥到底是否真是銀釧下的?”
“誰下的已不重要,以後你們且要注意,別讓人有機會在碗裡下藥才是。”子菱丟出這句話後,就埋頭細繡。
“娘子,放心。”夏香和秋香到是齊口通聲道:“有我。”
說實話子菱很想弄明白昨晚玉釧與桃紅真是因被人下的藥而昏睡,如果真有人下了藥,這下藥之人又是誰。但這件問題如今要找到答案卻並非簡童之事。要知銀釧那屋平時經常是人來人往,這包藥是否是她粗心掉在床下,還是說有人陷害,實在是不好查出。
既然事情真像不容易很快查出來,子菱也不想鑽牛角尖,與自己過不去,所以事最後也只能放在心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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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醉香】………
第十七章醉香
就在子菱送走銀釧玉釧鬆了一口氣時,四房的夫人派了位女使過來,子菱最初還當對方是來打探今日院裡發生的這件事。
等到女使說出來意後,子菱才知是她太過敏感。
原來四夫人派女使來卻是婉言想要討回柳綠的。
子菱對於要回柳綠的人是四夫人而非四爺的情況自有些驚訝,但臉上還要保持無所謂的表情,與女使說上了幾句,就叫春香去叫柳綠。
柳綠看來早是知道四房會使人來要回她,這會得了信,很快就收拾好隨身衣物,提著布袋笑盈盈地拜別子菱,跟著來人就離開了。而她的身後,桃紅隔著窗,一臉羨慕之色遙望著她離去。
如今的桃早沒了最初的自信,心中更是斷了攀上四郞從而改變命運的念頭。所以當她見著柳綠機靈地藉機又重回四房大院,心中既為對方高興,又感覺失落。
還好柳綠十分明白自己這位姐妹的心思,臨走前安慰她,待自家回到四房站穩腳之後,自會就想辦法央四爺將桃紅也要了回來。
桃紅得了柳綠的承諾,這才。安下心等著好資訊,言行不敢再如往日般張揚肆意收斂許多。
可惜桃紅這樣的情況沒有維持。住多久,在柳綠離開的第二日,她病在床上。原因自是因這幾日身體不佳加上昨天站在院裡吹了些冷風,當時就有些發燒咳嗽,最初她只當是個小病未曾注意,待第二天剛同屋住的阿妘,發現她全身發高燒,這才急忙告訴子菱,又熬湯水給她喂下。
說來無巧不成書,桃紅才病在。床上二天,四爺那邊才被柳綠說動,吩咐下人到四郞院裡將桃紅要回去。待來人知道桃紅病了,又見著她躺在床上,蓬頭穢面的病殃殃的模樣,當時就皺起了眉頭,要回桃紅的話自是不再提出。而四爺聽說桃紅病在床上,也就沒了再將對方要回去的心思。
柳綠知道此事之後,忙去看望桃紅,又在床邊安慰。了對方許久。
桃紅如今躺在床上,早沒有平日那種水靈迷人,幹。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