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輸人,何況還是被一個不過二十來歲的丫頭出言挑戰?三人並肩出了門,那瘦高個子將路人攆開了一大片,就等李文軒還有嶽盈出來與他麼較量。
李文軒皺眉道:“盈盈,這樣不好吧,這要是打起來,動靜就鬧大了,咱們現在還躲著青城派的人呢。”
嶽盈本來已經不怎麼氣李文軒了,可此時一心鬥志被李文軒給澆了一盆冷水,聽他說話十分喪氣,怒道:“你愛去不去,我去跟他們打就是了!”
嶽盈往前走了兩步,見李文軒還站著沒動靜,回頭瞪他一眼,冷不丁的又是一腳踩在李文軒腳背上,這一腳比之前那一下來的還中,李文軒疼的直咧嘴,裡裡外外許多人都看著,不好意思喊出聲。
嶽盈搶先一步到了外頭,叫道:“你們誰來!”
此時那三人已經在外頭拉好了場子,許多走道的,做小生意的,見有熱鬧可以看,呼呼啦啦的全都圍了上來,又看其中還有一個漂亮姑娘,更是來的盡頭,一個個你傳我我傳你的,不大一會的功夫,這小小的酒店門前已經是四面八方,賭了一個水洩不通。
那三個人先前還當是李文軒要與自己比試呢,卻見李文軒在嶽盈的後頭出來,且站在嶽盈身後,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那穿著單衣的漢子指著說道:“小姑娘,你瞎攪和什麼?我不跟你打,我要打的是你後面的那個!”
嶽盈又回頭看了李文軒一眼,二話不說,直接飛身上前,一劍就刺了出去。
外頭瞧熱鬧的人,嶽盈一個嬌小的姑娘家跟一個三四十歲的大漢動手,不用說,自然都是向著嶽盈的,嶽盈一出手,看懂的看不懂的,都是一聲叫好,盼著那個穿單衣的古怪男子輸在一個姑娘手下,那可是當真有好戲了。
那漢子雖說本來不想與嶽盈動手,但嶽盈已經上前,四周又是一片冷嘲熱諷,他也自然不能不還手,斜退半步,避開了這一劍,然後雙手向後一撩,便已經是雙鞭在手。
嶽盈又是一劍上前,那漢子又道:“小姑娘,你要是非要打,可別我怪不客氣了!”
嶽盈手上不停,又刺了兩劍,說道:“我幾時要你客氣了?”
那漢子雙鞭向前一架,嶽盈的劍削了上去,便聽得蹦的一聲,長劍被震得晃個不停。
那漢子笑道:“怎麼樣,我這雙鞭可不是你這些花拳繡腿不比的!”
李文軒見那人的雙鞭十分有力,便已經暗暗上前挪了兩步,雖說是不動聲色,但李文軒自忖有把握,只要嶽盈稍稍有險,便可立時將她救下。
那漢子方才用雙鞭這麼一磕,看著沒什麼巧妙,實則已經是用上的十足的力道,他覺得自己與嶽盈一個姑娘家就算打贏了也不光彩,但是莫說是輸了,就算是多過上幾招,顏面上也是不好看,於是就想要一招將嶽盈的長劍震的脫手,好叫她知難而退,可不料嶽盈的劍不但沒有脫手,反倒是身子一斜,向他的腳腕踢了過去,心中當下也不敢再小看面前這個女子了。
那漢子將鐵鞭向下一立,嶽盈若是這般踢上去,就算是腳腕不折斷,也非得紅腫淤青不可,李文軒不曉得嶽盈的招式還能否收的住,怕她有失,已上前打算幫忙,可嶽盈卻是好似不知道,仍是急急的向前踢去。
李文軒搶上,那個瘦高個子與駝背紛紛從左右攔了過來,李文軒也不與他們交手,腳下前後左右一通走,身子一晃便已經將他二人拋在了身後,那二人看李文軒的身法都是一愣,只嘆自己與他功夫差的太多,斷然不是對手。
李文軒一手扳住了嶽盈的肩膀,打算將她拉回來,可嶽盈卻是故意與李文軒較勁,使了好大的力氣,就是一動不動。
眼看嶽盈的腿就要踢上鐵鞭,卻驀的見嶽盈腳尖向後一縮,恰巧就貼著鐵鞭劃過,等繞過了那鐵鞭,卻又是向前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