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對我動手?她都已經站起來了,你瞧不起女人?”
“大爺管你”衙役臉上橫肉一抖,長刀就閃電般落下。
然而長刀還在半空,就再也落不下來,因為劉知燕已經一掌印在衙役胸口,並不太大的清脆聲響中,衙役的身體猛地吐血倒飛出去,長刀脫手,撞倒了桌椅,跌進飯菜油汙裡,腦袋一歪,就昏了過去。
“大膽!”
“竟然對官差出手,想造反不成!”
“殺了她!”
衙役身後的人,立即大叫著衝殺上來。
他們的叫聲,很快就戛然而止。
劉知燕衝入人群,左右開弓,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一個接一個衙役、壯漢,就騰空飛了起來,撞翻了桌椅,撞壞了窗戶,還有跌出門的,和卡在牆上的。
不過片刻之間,這些人就沒一個能站著的。
“連官差都敢打,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一聲冷哼傳來,一道人影就掠進大堂,卻是一名老者,靈劍在手,向劉知燕一劍劈來。
他修為不比劉知燕弱,這一劍斬下,整間屋子都是肆虐的靈氣與呼呼風聲,連屋樑都顫抖起來,好似下一刻就會倒塌。
“讓老夫來教訓你!”老者朝劉知燕大喝。
“回去教訓你兒子吧。”李曄瞬間到了老者面前,一腳踹出去,直接印在老者臉上,轟的一聲,老者的身體就直接飛出了門,倒在大街上,再也爬不起來。
“公子,我可以對付他的。”劉知燕正色道。
李曄笑了笑:“我怕他拆了房子。”
說著,伸手朝門外一抓。
站在門外的張倉曹,正在發怔,就被李曄隔空攝了進來。
嘭的一聲,李曄抓住他的腦袋,把他轟在櫃檯上。
張倉曹的腦袋,直接將櫃檯砸碎,身子順著坍塌的櫃檯倒下,雙眼一翻,癱軟在了地上。
“賠錢。”李曄看了臉上血肉模糊的張倉曹一眼,“打壞了這麼多桌椅,別人不做生意了?”
說著,李曄伸手向後一招。一隻盛著酒的酒杯,就到了他手裡。遞給劉知燕,他微笑道:“你果然沒有打翻酒杯,所以還有的喝。”
“多謝公子。”劉知燕雙手接過酒杯,微微低頭的時候,抬著眼簾瞧了李曄一眼。
李曄把張倉曹把的錢袋子,丟給櫃檯後的瑟瑟發抖掌櫃,笑容溫和的安慰道:“這些錢你們拿著,多的不用找,放心,日後也不會有人敢來找你們麻煩。”
掌櫃雙手捧著錢袋子,過度的驚嚇讓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李曄也不多言,拖著張倉曹出了門,後者只是一介縣官,修為當然高不到哪裡去,但嘴裡卻很硬氣:“你敢毆打朝廷命官,不管你今天能不能逃脫,都不會有好結果!你以為你打倒了本官,就能從容離開了?告訴你,我的人已經去了碼頭,你的船、貨、人全都完了!”
張倉曹扭頭吐了口血,分外桀驁不馴:“你的船隊已經泡湯,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讓你血本無歸!”
李曄把他拖到碼頭上,隨手丟了出去,哂笑道:“看清楚再說話,我的船隊可是好好的在這。”
“什麼?!”張倉曹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轉頭去看河面,頓時渾身一僵,他意外的發現,長河幫的船隊一點事都沒有,非常平靜祥和,吳鎮江等人還是被吊在桅杆上,就連被綁著的那些嘍囉,也還在原來的位置上!
張倉曹睜大了雙眼,完全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他派去的人裡,可有數名練氣術師,怎麼可能沒有拿下那些船?李曄和劉知燕修為強悍也就罷了,難道他們的手下,那名不見經傳的小河幫幫眾裡,也有很多術師高手?這怎麼可能!
商船太安靜了,而且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