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完全不像是剛剛經過激戰的樣子,馬黑子他們人呢?他們幹什麼去了?
張倉曹很快就發現了異常,他之前來過一次,看過那些商船,這時候立即驚訝的發現,被綁著的嘍囉,人數好像多了不少他仔細一看,馬上就確認了,的確多了不少!
這是因為,馬黑子和他帶來準備“查抄”商船的人,也和那些嘍囉一起,被綁在了船上!其中還有穿著衙役服飾的人!只不過他們好像都昏了過去,所以沒有叫喊,張倉曹這才沒有及時察覺。
“怎麼會這樣?!”張倉曹驚駭回頭,渾身發抖的看著李曄:“你你到底是誰?”
李曄沒理會他,徑直走上船,劉知燕把他提起來,一把丟到了船頭,對附近的護衛道:“這還有一個,一起綁了。”
“是!”
很快,張倉曹就跟馬黑子匯合了,他們被一起綁在船艙外,然而張倉曹一點重逢的喜悅都沒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實在太過丟人,他堂堂一縣倉曹,也是有品銜的官員,竟然被像魚乾一樣綁在船上。
張倉曹看向李曄的目光,漸漸充滿了畏懼和忌憚,他就算再愚蠢,在冷靜下來之後,也能逐漸意識到,連官差都敢綁的人,來頭絕對不小!
船隊離開碼頭,向著東邊齊州的方向,繼續航行。
李曄負手立在船頭,眺望兩岸景緻。
接下來,船隊的隊伍不停擴大,一些本地修士,在看到被吊在桅杆上和被綁在船上的人後,都和張倉曹一樣,衝出來營救,同時叫囂著要讓李曄等人死得很難看。
這一路來,他們在河面被攔截了兩次,在碼頭被襲擊了三次。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那就是綁在船上的俘虜更多了,達到了數百人,遠遠一看,就分外壯觀。
這一日,船隊終於靠近了齊州州城,人煙和建築也漸漸稠密起來,從河道兩岸,延伸向遠處的高大城牆,看起來極有氣勢。河面往來的商船貨船,包括漁船,都多了起來,頗有幾分車水馬龍的味道。
長河幫船隊的特殊“裝扮”,不出意外成了眾人的焦點,他們旁若無人的航行在河道上,引得左右船隻和岸上的人,紛紛側目,停下腳步交頭接耳的,不知道有多少。
李曄面帶微笑,享受著眾人的注目禮,他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柄摺扇,在胸前緩緩搖動起來,還不時向周圍的人點頭示意,那番模樣,很可惡很欠揍,很能吸引仇恨。
長河幫擒下吳鎮江和兩名吳家旁支子弟,並且沿途擊敗所有找麻煩的本地修士,還把他們掛在船上招搖過市的事,吳家很快就知道了。
吳家家主吳懷楠,官拜齊州刺史,是齊州的一把手。
此刻,吳懷楠負手在書房踱步,眉頭緊鎖。
他已經快到知天命的年紀,面相儒雅,看著有幾分書生氣,但眉宇鋒銳,尤其是一雙深邃的眸子,常有攝人心魄的寒芒,所以很少有人敢跟他對視。
在房中,還站著一名而立之年的青年男子。
“他們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兒見過很多不怕死的人,但還沒見過這麼找死的!進了齊州地界,竟然敢把我吳家子弟,堂而皇之吊在桅杆上,這是遊街示眾嗎?父親,不管他們是誰,在齊州如此折辱吳家,都該死!他們若是不死,日後還有誰會把吳家放在眼裡?”
青年男子憤憤不平,他是吳懷楠的長子,名叫吳江淮。
吳懷楠停止踱步,在書桌後坐下,他看著吳江淮,面無表情,緩緩開口:“齊州是我吳家的齊州,到了這裡,是虎得給我趴著,是龍得給我盤著。吳家這些年能掌控齊州,靠得就是實力和霸道。你可聽懂了?”
吳江淮神色一喜,吳懷楠的意思很明確,帶領高手,給予長河幫雷霆一擊,讓他們知道,誰才是齊州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