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痂,仍舊是觸目驚心,想見當時被打得有多慘。
步隨雲久不見秋寧說話,正想安慰他幾句,忽地傷疤上一熱,是秋寧溫軟的唇貼了上來。他打了激靈,一股麻酥酥的熱流流遍全身,瞬間經酥骨軟。
秋寧反覆吻著他的身體,步隨雲激動得不能自抑,正在慾火焚身之際,一點滾燙溼潤的觸感夾雜親吻中傳來。那麼燙,火焰般直燒到他心裡。
他知道,這不僅是阿寧的眼淚,也是阿寧那壓抑的深沈柔情,恨不得把整個身心全奉獻出來的愛意……
他趴在枕頭上,滿懷柔情地叫了一聲:“傻瓜阿寧。”
秋寧把翻轉得仰躺在床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扶住他的怒張,緩緩抬起身子坐了下去。
步隨雲舒服得呻吟出聲。
秋寧的黑髮洩滿肩頭,隨著動作起伏,在陽光下反射出七彩光暈。那雙紫眸含煙籠霧,迷離中有兩簇火焰跳動,看在步隨雲眼中便如情海輕波,一波波向他湧來,將他淹沒,讓他沈溺。
這還不算。秋寧故意放慢動作,就是不讓他攀上快樂的頂峰。可是,他願意啊,他就是願意被阿寧甜蜜地折磨。
與往日自己掌控節奏時的狂野不同,阿寧是溫柔的,細緻的,一點點蠶食兩人的意識,直到變成一地芬芳的琉璃。
他眼前漸漸開始出現炫彩幻像,在漫天星雨中,在漂浮雲團裡,蹁躚躍動出耀眼的光線,灼飛他的魂魄。
“阿寧……
“隨雲……”
他們在極樂的巔峰喊出彼此的名字,猶如誓言。
作家的話:
窩能不能說這是本卷最後一次甜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傾國太監(六十九)入軍中
初冬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依偎在羅漢床上的兩個人。
秋寧疲累得闔了眼,似乎睡著了。步隨雲摟著他,也是懶懶的不想動。回想起適才那一場瘋狂情事,步隨雲的嘴角微微勾起──阿寧放出手段來,要把他榨乾了。
低下頭,凝視懷中人,窗欞的陰影在他臉上勾勒出逶迤花紋,好像給他罩上了一層繡花的輕紗,令他的容顏呈現出一種朦朧的溫柔。
抱著他,懷裡是充實而溫暖的。當然自己的肩上已經有很多責任,如今又加上阿寧和他的族人。步隨雲不怕,他有的是力量,他喜歡把阿寧的幸福抗在肩上,沈重也是甜蜜。
睡夢裡的秋寧,像小狗似的動了動鼻子。步隨雲覺得可愛,起了玩心,拈起他的一束頭髮去搔秋寧的鼻孔。秋寧大大打了個噴嚏,皺著眉頭睜開眼,嘟囔地抱怨:“討厭!”
步隨雲搖他的肩頭道:“別睡了,我們說說話,等會兒還有重要的事。”
秋寧揉著眼問道:“有何事?”
“你別問了,只管聽我的安排便是。”
“哼,又裝神弄鬼……”他想起什麼似的,忽地睜大眼睛,道:“你炸了玄老王爺的供廟,我們是不是該做場法事向他道歉,他要是生你的氣可不好!”
步隨雲“哈”的笑出聲,“還說我呢,原來你才最信鬼神……”
秋寧揪著他的衣襟急著打斷他:“還笑!他是你的祖先,你的行為對他是大大的不敬,往生後,你如何面對他?”
步隨雲摟緊他笑道:“放心了,要是在泉下見到小祖爺爺,他只有誇我的份兒!如果是別的先人,我也不敢那般魯莽,可小祖爺爺最是至情至性,當年為了大祖爺爺,他沒少做離經叛道的事。那個年月誰敢像他那樣昭告天下自己與男子定終身?他就能做到……他若活著,絕不會讓二哥打我,定會說‘廟是死的,人是活的,哪有為死東西耽擱活人的’。 再說……”
他話鋒一轉,語調嚴肅起來,“這場疫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