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以藥師國為藉口,針對的還是玄氏。”他冷笑一聲,繼續道:“那時的情景,如果不鎮住百姓,很快就會有人說玄王昏庸才收留你們,由此激起百姓對玄氏的不滿……”
秋寧介面道:“然後再站出來拯救百姓,那人在臣民中的威望立時高過玄氏,百姓到時只會信他而不會信玄氏。隨雲,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你……我早發現風平裕手上有可以製造疫病的毒藥,但他身份特殊,我怕你們不信我,平白惹麻煩。我想等找到治療疫病的方法再說,這樣即便你們不信,我也有籌碼自保……而且,我還存了私心,希望借這次機會獲得西疆軍民的信任……”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一臉忐忑不安,眼神東飄西飄,不敢看步隨雲。
等了半晌,才聽見步隨雲嚴肅地道:“這麼壞的東西……”
秋寧咬著嘴唇小聲道:“你別生氣。”
步隨雲壞笑著道:“應該好好罰一罰。”
話音未落,已經挺入秋寧身體。秋寧“啊”地叫了一聲,隨即變成一陣銷魂的呻吟。
步隨雲兇狠地“懲罰”了秋寧一番,直把他折騰得不斷哀告討饒方才罷休。
退出去的時候,他還兇狠地問秋寧:“以後還敢不敢的?”
秋寧嗚咽著回答:“不敢……再不敢了……”
步隨雲替兩人擦拭身體時,見秋寧股間紅腫一片,有些後悔自己孟浪。一個多月不見,把他憋壞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找來藥膏,一邊塗抹,一邊下決心以後床笫間要溫柔節制些。
剛收拾妥當,便聽步凌波在門外道:“隨雲,阿寧可休息夠了?我已經準備好了……”
兩人大白天關在房間幹什麼,步凌波肯定知道,這令秋寧很是羞窘。見到步凌波時,他的頭都快垂到胸口,只露出一截粉紅的脖頸。
步凌波神態自若地將他倆引到花園裡的開闊地。那裡早放置了琴案和椅子。
步隨雲將秋寧按到椅子上,叮囑道:“你仔細聽、仔細看、仔細記。”
秋寧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也不解釋,走到琴案後,而步凌波則拿一柄劍立在中央。
琴聲起,步凌波隨著琴聲舞起寶劍。她身姿輕盈,動作行雲流水,與琴聲配合的天衣無縫。
秋寧留心看,發現這套劍法看似綿軟如跳舞,其實招式精妙,輕功好的人使出來威力無窮。
秋寧凝神默記。他本就極聰穎,又擅長音律,步凌波連舞三遍便記了個大概。
步隨雲問他:“記得多少?”
“八成左右。”
步隨雲和步凌波交換一個眼神,步凌波點頭道:“八成應該夠用了。”
秋寧好奇道:“夠用什麼?”
步隨雲摟住他往屋裡帶,“明天你就知道了。今天好好休息,多吃些好的……嗯,阿姐做了你最喜歡的菜式。”
晚上,步隨雲特地準備了消除疲勞的藥浴,讓秋寧美美地睡了一覺。
次日,秋寧神清氣爽地起床,步隨雲把他帶到書房。
兩人在書房外見到神情悲憤的風老將軍。一問才知道,風老將軍綁了風平裕要交由玄王處置,誰知在路上風平裕被一個蒙面人救走了。那蒙面人武功奇高,打傷了風老將軍,追擊的人也未追到。
風老將軍無法,只得獨自到王府請罪。
趙戍狄以玄王的名義安撫一番,表示只抓風平裕,對風家既往不咎。
他們進書房時,趙戍狄正蹙眉踱步,見到步隨雲便道:“定州城混入武功高強的奸細,不知是哪邊的人?”
步隨雲道:“多半是皇帝的人。蕭神醫說那毒藥是金氏配製的。”
趙戍狄一拳捶到桌上,氣憤道:“又是金氏!皇帝這招忒毒辣!風平裕那小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