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碎了,苟活最重要!”
“你懂個屁!他有一朵紅玫瑰還有一朵白玫瑰,沒了水庫,怎麼澆灌?前有餓狼後有猛虎,光一個阮靈華就還不算,又有古淑華,這習武之人,勁道恐怕非一般人可比,蠢了!給人以口實,老光棍王格揚窩囊了一輩子,一戰成名,拾個副隊長當,我看渠西生產隊這許多年,沒有副隊長,不是照樣轉圈?我隊要沒有副隊長,李隊長一樣能行!”劉長根不嫌寂寞,是話他都插。
“長根,這種話可不敢亂說,賈雲貴聽了會不高興,不怕他給你小鞋穿?”
“嗯哼~!”
實當說:李宜忠眼光不錯,當年張桂梅懷的就是男娃。
這幫人胡吃海喝,到了月亮初升,才杭育杭育拉著化肥車,返回賈家溝,夜色是隱身衣,它隱沒了許多生枝的節外,許多人雖懷疑李宜忠,但沒有把柄,且他又把實實在在的好處“賞賜”給他領導下的老百姓,面可大可小。
鄒紫陽的一封信,讓鄒慶雲把頭埋在被裡,嗚嗚哭上一兩小時,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或許只因未到傷心處,信是從理解的角度去剖析這件事,由於三觀沒有達到深度契合,且又長年累月生活在不同的區域,聚少離多,他們已經不象夫妻,更多的象是一種責任,有關婚姻話,探討不少,一些專家閉門造車,分析得頭頭是道,最終禁不住推和敲,當歷史的車輪無情碾壓過20世紀,在21世紀二三十年,婚姻已經成為很多人心中奢侈,物質在繁榮,社會在進步,不婚不育,成了社會主軸,甚至有些專家大放厥詞:全面放開婚姻生育條件,以促進社會人口正增長,但一個個支離破碎的家庭,正在承受史無前例的絕望,一夫一妻的家庭觀念,正在受到嘲諷與挑釁,家庭的溫馨與沒落,被束之高閣,在大片大片玉宇瓊樓上,演義著隨意,孤帆和遠影,被pS在牆上,成了美好遠景。
貴為女人,堪比黃金,黃金有價,女無價,別說一手貨,就是二手貨也如此搶手,彩禮隨風而舞,舞出了人生的觸目驚心,日益盛行之風,讓我們許多原生家庭搖搖欲墜,12小時甚至更長時間工作制隨之盛行,責任如山,許多人被逼得如同夸父,倒在乾渴的路上,金錢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的一個學生就這樣當面問過我,“你有幾處房?幾部車?”,我驚愕張大嘴,無言以對,從曾經的崇拜,到嫌棄,走向摒棄,這是一條決絕的“之”字型路,她們和他們走得順暢,我卻舉步為艱,這是思想的不進步,還在頹廢地抱殘守缺,所以我孤獨,我無能。女人雖金貴,但也不一樣:涇河與渭河分明,那些有資質、人類精英,不差錢,藏在高樓大廈裡,對男人、英俊的男人、高智商的男人呼風喚雨,她們集美貌、智慧、財富於一身,不差錢,差的是享受,便開足馬力做個單身貴族,用時呼來,不用時揮去,沒有羈絆,英雄還不問出處,有家與無家無所謂,她們可不準備捆綁哪個男人在身,典型的鑽石級王老五,她們掌控財富、男人能力超強,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以女光棍示人。另一類沒有資源,淘寶一樣,在平凡的男人中間博弈,好則過,不好則散,她們是婚姻的主力軍,可以沒有美貌,可以沒有財富,更可以沒有責任心,她依靠男人,挑起波動,動輒離婚,嫁誰不嫁,隨波逐流,流於無形,所以潰爛,讓男人望而卻步。女人能頂的何止半個天?而是整個世界,哪一個家庭女人都是貴族,男人跪著生,趴著活,所以牛馬使喚自己,他們的生命在工地在工廠,沒有錢何以有家?家是用錢維持的。現實教育女人,被武裝起來的女人,太過可怕,丟掉“賢妻良母”的讚美,男人就是與妖鬥,所以心碎神傷的男人,望而怯步,兩股不肯將就的力量撕裂,加劇了社會的劇烈變化,不婚不育,成為常態,所以男人常常想回到我們主宰的時代。
鄒慶雲騎虎難下,他不知道他的未來在哪裡,想想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