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鼓動立刻停止,然後整張臉變得憎惡可怖,她輕輕墊步,飛落在石老二面前,掐著他的脖子直接拎了起來,石老二滿臉疑惑的掙扎許久,直至某一刻看到香案上的香竟然變成了血紅之色,頓時恍然大悟,再然後雙手垂下已然失去了氣息。
“啊,既然做錯了事情,那隻能將錯就錯了呢”
婦人看著手指,腹中鼓動已然換了節奏,就像,就像漸漸與她原本的心跳一樣了一般
龍一一杯清酒下肚,嘖了一聲,隨後又是感嘆,“你方唱罷我登場,五人同臺唱大戲,呵呵呵呵”
第二日早晨
窗外風流湧動,凌冽的寒風颳的窗紙沙沙響,路上看不到一個行人,這樣的鬼天氣,如無意外應該無人願意出門。
唐都躺在榻上,有些意興珊闌,折騰了半天的系統,就是個啞巴悶子,不管怎麼樣嘗試,依舊是一點反饋都無。
“小公子,這是老爺叫我送來的晨食”
唐都翻身起床,白壯漢子端著盤子站在榻前,他的臉型有些方正,雙眼略有鼓脹,總感覺有那麼些不協調。
“大謝,你是人嗎?”
唐都有些好奇,順手從大謝手中端過盤子,是一碗米粥撒著些醃菜。
大謝搖搖頭,“小公子說笑了,我這模樣,說是人可太抬舉大謝我了。”
唐都正欲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混在寒風中倒還不好辨別,可這酒樓裡的都是些什麼人?就連最淺薄的唐都也已經是一隻腳跨入修行之路,所以在半盞浮屠傾的大門被推開,寒風跟著灌入之時,店內三人都已經來到了店堂內,唐都還端著碗醃菜粥,一口一口的吸溜著。
推門進來的還是前些日子過來的一對官差,當先一人國子方臉,一口絡腮鬍子,甚是粗獷,這也是店裡老常客,與唐都也算熟絡,“龍老先生,謝師傅,唐小哥,又要勞煩各位去趟差所了,扇兒街的魚膾師傅石老二,被人掐死在了屋子裡,死狀極慘,我這會還得去挨家挨戶通知,就不陪同你們三位一起了”
唐都轉臉看著龍一,龍一微笑著跟唐都視線交錯,隨後跟差人點頭示意,自顧自的磕著煙槍頭裡的灰,一邊徑直出門去。
涼風撲面,寒意沁人。
在龍一這一行人前面,差所已經來了不少人了,這會正是如蚊蠅一般的在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還沒有任何訊息,只得到這問詢。
“扇兒街石老二知道伐,死在家中,脖子上掐兩大掌印,可嚇人了。”
有人嘴快,直接就倒豆子一般知道的所有東西傾倒出來,聽者不信,“不能吧?石老二老實憨厚的主,也沒聽跟什麼人結過仇怨呀?”
旁邊人手舞足蹈,“再說個你不信的,我跟你講啊,剛才我去看了現場了,好傢伙,石老二是被人生生提在手上掐死的,你說,什麼人有這本事?要知道石老二常日擔三百斤魚膾可不見晃盪的”
“你是說?”
聲音漸漸嘈雜,直到差所幾乎站滿各型各色的人之後,主案這才走上前來,這次有些意外,他的身側多了三個人,唐都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是半盞浮屠傾對門的洛姓老者以及大小兩個道士,小道士粉雕玉琢,看到差府黑壓壓的人群感覺有些害怕,就躲到老道士身後不敢出來了。
主案先是對兩側打了個招呼,然後雙手下壓示意噤聲。
“近日,我有槐國接連發生命案,十日前,茲有潘氏幼女殺母一案,而就在今日,扇兒街街頭魚肆老闆石老二,被發現卒於家中,死狀悽慘,七竅流血,當然。”
主案頓了頓,他視線看向身旁老道士,意義已經很是明顯。
老道士微微笑,滿面春風,他目光緩緩掃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