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哦。”
與這種外在的力量融合,是需要一個極長的過程的,青寶有時會把握不住,雖然以雪歌的身手不會被傷到,但這提醒,還是必不可少的。
“你只管用盡全力便好,若能沾到我的身,就算你贏。”雪歌嬌笑一聲,握著長劍,感受了一下,然後朝院落中央的空地走去,側頭看了眼身側的青寶:“蘇家的鎮族至寶,可不止你想象的這點力量,若是能讓你‘激’發血蠱的潛力,我辛苦點也沒關係。”
一聽這話,青寶頓時苦了臉,雪歌這意思,是表示自己不會手下留情啊。
要知道,她每次與雪歌比試,從來沒有贏過,而雪歌,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從不會手下留情。
兩人分別站定,雪歌平靜的看著青寶,後者臉上神‘色’凝重,與雪歌對立,讓她充滿了壓力,同時也有些興奮。
雪歌瞧見她右手上有血‘色’的圖騰蔓延,隨後就見她眸光一凜,鋒銳的長劍朝著雪歌而來,後者身形一動,右手一抬,擋住她的攻勢。且不說血蠱所帶來的力量,單是劍法,就已經比以前提升了不少,看來流雲對這丫頭的訓練,還是很有成效的。
心中想著,等這次從漠北迴去,讓這丫頭再好好的去討教討教。
“公主小心了。”青寶提醒了句,長劍便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挑開雪歌的劍,眼看就要刺中她的右肩。
借了劍給青寶的孫宏文有些疑‘惑’,不知她要這東西做什麼,便想著要跟來看看,不料還沒走進院落,就聽見了兵器碰撞的聲響,頓時一驚,以為進了刺客,飛快的跑向雪歌所在的院子。剛剛進入院子大‘門’,就遠遠瞧見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而聲響正是從那裡傳出。
待得他看清那兩道身影時,立即呆愣在原地。
最終,雪歌的劍尖點在青寶的‘胸’口,青寶輸了,她卻絲毫不氣餒,而是上前抱著雪歌的手臂:“公主真厲害,又贏了。”
雪歌抬手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的出聲:“近段時間劍術增長不少,回去再找流雲,讓他為你指導一下,不過以後你可以使用這種力量與他‘交’手。”
流雲的功夫高深到何種程度,連雪歌都不知曉,能有這樣的人為青寶指點,她可以省不少心,青寶能夠擁有這種力量是一件好事,也不用瞞著他。
“孫大人有事嗎?”雪歌側頭看著遠處的孫宏文,淡然出聲。聽見聲音,孫宏文立即回過神來,有些狼狽的回答:“沒、沒事。”
好在雪歌也不在意,將劍遞給青寶,對孫宏文道:“謝謝孫大人的劍。”青寶將兩把劍遞還給孫宏文,衝他甜甜一笑:“謝謝孫大哥。”孫宏文看著青寶,反應慢了半拍,反應過來立即搖頭:“不客氣,下官先告辭。”說完就拿著劍匆匆轉身離開。
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直到徹底遠去,青寶這才收斂笑容,眸光微微犯冷:“公主,真的要留著他麼?”
孫宏文肩負保護容王的責任,名義上說得好聽,實際上……就是皇帝的眼線,監視他們的。
古往今來,皇帝的疑心病都極重,特別是朝中有那種威高震主的存在時,更是如坐針氈。就算容琛沒有那些心思,一心一意的為了東南朝政,不辭辛勞的東奔西走,老皇帝對他卻依然有戒心。
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裡,老皇帝想要削奪他的權勢,但東南朝堂又缺不得他,這些年來,容琛在整個東南的地位與聲譽,幾乎無人能及。老皇帝心中對他有所防備也是正常,不過這些事情做出來,雪歌就很是不滿。孫宏文是老皇帝親自提拔起來的宮廷‘侍’衛,派他前來護衛,明面上說是皇帝重視容琛,暗地裡,就是為了安‘插’一個探子。
老皇帝的心思,容琛和雪歌怎會不知?
“若能把他收為己用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