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可曾與那張家有過聯絡?有否向張家索要錢財?那張家又是如何回應的呢?”
趙威看了馮有年一眼,馮有年很鄭重的點了點頭,趙威看著高文舉道:“說來活活氣死人。為了將此事做的有頭有尾,不讓人起疑心。前前後後我們一共花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來籌發,直至當日動手的時候一擊礙手。礙手後。我為了避嫌,無法和文英小姐見面,只得整日在鏢局坐鎮。具體事情便由小的們去做了。他們依足了江湖規矩,向張家投了帖子勒索錢財。誰知……唉!”
高文舉見他嘆息。追問道:“難不成。那張家沒有理睬麼?”
趙威眼眶一紅:“若是不理不睬倒也罷了,那張家竟然”竟然同意給錢了。”
高文舉以為他為江湖規矩為難,點點頭道:“若是同意給錢。也難免有些首尾要為難。”
趙威竟然有些哽咽了。低著頭搖來搖去波浪鼓兒一般,喘息著道:“他們同意給錢,可條件竟然是”殺了文英小姐母”
“啪”的一聲脆響從高文舉手中響起。眾人一驚忙向他看去 只見高文舉鐵青著臉,右手中鮮血淋淋,不斷滴下的血珠濺在地上雪白的瓷器碎片上分外刺眼,原來,高文舉竟然將手中的茶杯硬生生捏碎了。
顏小山連忙上前,使了好大勁才將高文舉的右手掰開,隨手從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金創藥灑了上去、正在纏繃帶的時候,就聽得高文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惡狠狠的道:“好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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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病來如山倒
品深人靜,輪新月丹力的穿討淡淡的雲層,萬簌俱誠刪璃隸莊一片漆黑,高家內宅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音調悽美的古怪聲音。
高亢的二胡曲子穿透重重院牆,將一曲淒涼的《二泉映月》傳遍了整個高家莊,如泣如訴的音樂彷彿在向剛剛進入夢鄉的人們講述著一個,委婉而動人的悲情傳說。幾乎所有的人在這一復都聽到了這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籍之音,人們都被這使人心碎的曲子越多越少的勾起了一些傷心往事,有些感情比較敏感的人甚至隨著這動人的旋律低低的抽泣了起來。
高文舉早就知道了張為善是個白眼狼。他對高平高安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對高文英的態度,加上他對高家恩將仇報的一舉一動。他知道這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因此。對此人一點好感都欠奉,對他可能會做一些讓人氣憤的事早有心理準備。可即使如此。在他聽到張為善竟然試圖買兇殺掉自己親生兒子的時候依然被深深的激怒了。 上一世那無父無母被人下看的經歷深深的影響著他,對親情的渴望讓他所有家庭成員齊全的家庭有一種近乎於嫉妒的羨慕。有過那種教苦銘心的感觸才讓他對親情異常珍重。由此而導致他對身邊的所有和自己有關的人都特別重視。
這一世的父母自己依舊無緣得見,但好在此時自己已經可以自立,可以保護自己了,因此。從潛意識裡對親情的看重使得他連那些和自己或許僅有一面之緣的熟人也十分珍惜,對每一個與試圖與自己親近的人更是呵護倍至。
正是因為高文舉對親情和友情的看重。使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世上竟然有人會買兇殺子。原本還想和趙威及馮有年商議一些其他事的高文舉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徹底失控。馮有年和趙威勸解安慰他許久之後無奈的離去。高文舉打發走了顏小山之後,依然心潮澎湃,無法自抑。
汽燈裡本就不多的氣壓漸漸消耗殆盡。終於熄滅了。靜靜的坐在黑暗的書房中不知過了多久,高文舉雙手一動,一聲二胡聲響將他從魂遊天外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將碰落在地的二胡撿了起來,試過音之後將音調調到最高的程度,接著非常自然的將那首上一世學的滾瓜爛熟卻總是無法體會個中精髓的《二泉映月》奏了出來。隨著曲子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