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程序。前生今世令人心碎的一幕幕的在高文舉的腦海中浮現,不斷的刺激著那已經脆弱不堪的內心。
流暢的二胡聲在一輪新月下穿透夜空。清晰的在人們的耳邊響起。所有的人這一復都被感染了。沒有人試圖怪罪那個打擾了他們美夢的始作俑者。或醒或睡,或坐或臥的人們保持著聽到音律傳來時的那個姿勢,靜靜的品味這讓人感動的一刻。
當整個,曲子終於演奏完畢之時,旺著最後一個送弦的動作,二胡上繃到極限的那根鋼弦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啪”的一聲斷掉了。高文舉卻並沒有被絃斷時發出的聲音影響,馬尾琴弓無力的從琴鼓旁邊滑落。兩行清淚無聲的淌過臉頰。滴落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少爺醒醒。我是小山。少爺
顏小山終是不放心,悄悄回書房檢視。鼎暗中靜靜坐在椅子上的高文舉將他嚇了一大跳,點亮燈之後,高文舉竟然依舊沒有絲毫反應。湊到面前喊了幾聲之後竟然還是沒有反應。
看著高文舉睜著眼睛丟了魂兒一般的樣子,顏小山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一把將高文舉抱起,幾步搶到馮積善的門前,一腳踹開房門:“積善!快去喊郭先生”。
高文舉,病了。
從睡夢中被喊醒的郭晉寶緊張莫名,他告訴聞訊趕來的馮有年等人,高文舉的病是邪魔入體造成的,他已經親自煎了藥喂高文舉服下,讓高文舉休息幾天調理一番刻,沒事了。而不住向外張望的神情卻將他那原本就底氣不足的心思完全的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孟四海也顧不上忌諱,一把將瘦小的郭晉寶揪到了房門外,歷聲喝問道:“郭神醫!你說老實話。少爺究竟是啥病?。
郭晉寶心虛的看著孟四海,再一瞧旁邊圍著的馮有年、趙威等人,個個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洩了氣,喃喃道:“少爺這病。是悲傷過度,又受了風寒以至邪氣傷了心脈所致。很,,很麻煩。”
孟四海怒道:“胡說!少爺身體那麼好。一個人打十個都沒問題,怎麼會被區區風寒傷了心脈?!你有沒有看清楚?!”
郭晉寶費力的向下掙扎了一番。好不容易才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驚魂未定的解釋道:“少爺原本體弱,又強行習練了那極霸道的功夫。平日他神清氣爽之時,邪魔外道自然近不了身,可今日少爺恐怕是思念老爺,以至悲傷過度,魂遊天外才使邪氣有了可乘之機。清況,要比常人患此病症更為嚴重六 ”
孟四海一急又要去揪他,郭晉寶連忙向旁邊一閃。馮有年伸手一攔:“大錘!先別慌!晉寶,那依你看,少爺的病耍治起來還有什麼難處沒有?。
郭晉寶忙道:“說實話,小的對這常人的病還有幾分把握,可少爺這身體,原本極是孱弱,經他自己強行練習,如今看起來精壯無比,實則底子已被那霸道之法傷了許多,如今這邪氣一入體,恐怕”小的實在沒什麼勝算。不過幾位別急小的已經讓小山和積善去請秦伸士了,他或許有法子
趙威眉頭一皺:“秦伸士是誰?”
馮有年也沒解釋,接著問郭晉寶:“秦敬臣?他有什麼法子?。
郭晉寶道:“少爺練功這事也是秦伸士和小的說的。當時他說少爺所習武功太過霸道,若是不能及時調理,只恐日後會有禍事。故而的已經按他的吩咐。為少爺配製了一些溫和的補藥。原打算過了清明就開始讓少爺服用的。沒想到 馮有年點點頭:“他是習武之人,對這裡面的見識,想來的確比他人要多上幾分,也罷,咱們便等他來看看吧
東方開始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五匹快馬從新秦莊一路急馳,馬上的騎士正是顏小山、馮積善和秦氏父子。天還沒亮就被驚天動地的打門聲驚醒的秦氏父子三人一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