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可是傳說中的飛魚,所以這麼淺淺的河水自然不在話下,幾個優美的蝶泳姿勢把曹丕看得一楞一楞的。曹丕手撐著河畔的泥土,眼中帶著稀世罕見的笑意。
霜兒麻利的從水裡出來,也不管曹丕是不是還在水裡,扭頭就打算走。曹丕在水裡呵呵笑道:“你這丫頭,竟然真這麼狠心?我可是為救你才下的水?”
霜兒本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衫,此時被冷水一浸,裡面的春光頓時外洩。霜兒卻不知情,挺直了腰桿笑著說:“呵,你這話說的,要不是你神神秘秘的站在我身後,我會被你嚇倒麼?”
見曹丕眼中的笑意變得奸邪,霜兒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啊了一聲,趕緊弓著腰桿,皺眉瞪著他:“好一個曹丕,你難道沒有聽過非禮勿視麼?”
曹丕嘿嘿笑了一聲,輕身從水裡出來,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說:“我四書五經讀得少,這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我還是第一次聽過。”
切,第一次聽過就說得這麼滾瓜爛熟了?霜兒朝天翻了翻白眼,不無嘲諷的看著他。曹丕看出她眼中的嘲諷,嘿嘿笑了一聲,手輕解開腰間的束帶,將袍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霜兒一驚,有些厚顏無恥地投眼看著他那一片外洩的春光。
他雖是公子哥兒,但是長年在外徵兵作戰,所以身上肩上多多少少有些傷痕。霜兒目光集中在他的右胳膊上,手指輕輕一點,指著他肩上的一件肌肉,淡道:“大公子,你最近最好不要用勁,你肌肉已有拉傷的跡象!”
曹丕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動了動被霜兒說成傷肢的那側肢體,笑得極其霸道:“是麼?”
看出他笑容的不善,霜兒趕緊採取自我保護措施,哪曉得自己兩條小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被他強行強拽到了賽馬場。
此時的曹丕,赤手平膊,笑聲極其張揚。霜兒忐忑不安地看著他:“大公子,我說的是實話,你右手肌肉已明顯與左手不一樣,你若再用強力,只怕明日一早,你的右手就會動彈不得!”
曹丕聞若未聞,將她放到一匹白馬上面,自己則輕身一躍,跳到旁邊的棕色寶馬背上,手攢著馬韁,扭頭看著霜兒:“你是醫中翹楚,我不跟你爭論,我們比試一下,看待會誰的手會受傷!”
說完,手上的勁一使,策馬而去。
他的馬高聲長鳴,驚得霜兒身下的那匹馬兒也前蹄踏踏,霜兒哪會騎馬,剛才被曹丕強行放上馬上她只是輕輕地拉住馬毛,這回馬兒被她一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馬鳴聲……
曹丕聽到馬鳴聲,趕緊策馬回來,見霜兒像烏龜一樣縮成一團,手還死死拽著馬鬃,笑得前仰後合,拍了拍胸膛道:“原來你不會騎馬?”
霜兒撇了撇嘴,很心不甘情不願的瞪著他說:“女子不會騎馬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那到也是!”曹丕點了點頭,接著說:“別的女子不會騎馬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可是你長年在江湖中漂泊,怎麼可能連馬都不會騎!”說話間,臉已湊過幾分。
許都篇 035 稱骨算命
兩人各自呆在自己的馬上,遙遙相望。好一個曹丕,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橋梯,霜兒哼了一聲,臉上揚起一抹壞笑,纖腿一踢,拼命的踢了踢曹丕的馬肚子,棕馬和紅馬都仰天長嘯,曹丕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他一個回身旋轉,將馬兒治得服服帖帖的,而霜兒又縮成烏龜狀,將紅馬的脖子抱得嚴嚴實實的。
紅馬忍受不了她的長期壓迫,最終實行逃跑政策。霜兒嚇得手上一抖,眼看馬上就要從馬背上滑下去了。曹丕橫空一飛,跳到霜兒身後,用手輕摟住她的腰。霜兒也顧不得什麼非禮非禮了,嚇得回身一撲,整個人都差點撲入曹丕懷裡。
經歷過死的人,已經比誰都怕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