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帶著動了動,繼續道:“你害怕吵醒怡君,那咱們就做些動作輕點的事情,這樣會了麼?就跟在鐵匠鋪拉風箱一樣。”
“嗯…吵醒了怡君姐姐,我,我可不說話,你自己應付去。”小夢被捉住小手握著那火熱的東西,見逃不掉了,只得羞不可耐的哼了一聲,用拉風箱的力氣拉了一下。
“啊!”一聲急促又戛然而止的痛呼。
“不,不是這個樣子…小夢,玩壞了你可賠不起的…”趙閒咬牙悶哼了一聲,差點沒跳起來,賊心不死,忙壓住她繼續教導起來。
伴著昏黃的燭光,暖和柔軟的繡床上,趙閒循循善誘的教唆著小夢,其中滋味不言自明。小夢縮在被子裡面,頭也不敢探出來。眸子閃爍著掩飾不住的羞澀。
趙閒閉著眼陶醉了半晌,小夢的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麼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只曉得那兩隻小手是如何的舒服。
眼睛微微一撇,瞧見熟睡的身旁怡君,燈光下嬌美的臉蛋披上了一層淡紅色的光,精緻的五官透著柔媚的氣息。
葉上初生並蒂蓮; 翠袖翩翩情意綿。兩朵嬌花拼成無邊春色,誘的趙閒色從膽邊生,忍不住把手伸進被子。鑽進肚兜裡撫上怡君豐腴柔膩的酥胸。在那點凸起輕輕揉捏著。
怡君娥眉輕蹙,似夢似囈的嬌喘幾聲,更是刺激的他差點噴了出來。
“不要啊相公。”小夢見狀大驚失色,她這幾日和怡君朝夕相處關係是極好的。雖然知道怡君和趙閒關係不淺。但二人終究沒有完婚。
見怡君迷迷糊糊被趙閒欺負。她也顧不得手上的事情,搖了搖怡君,嬌呼道:“怡君姐姐。你快醒醒,有人輕薄你…”
不是吧!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
趙閒大驚失色,兩隻賊手在小夢和怡君領子裡,下面‘雄赳赳氣昂昂’的姿勢可不好看。
趙閒忙把手收回來開啟賢者模式,若無其事的看向天花板,可惜已經晚了,怡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屋裡溫度頓時降了幾分……
“喂喂喂!開門讓我進去啊,我保證老老實實的,再動你們我就在屋裡裸奔三十圈,開門啊!”
片刻後,趙閒抱著自己的衣服站在門口,臉上掃興至極,你把我趕出去也就算了,倒是把小夢也敢出來啊,她是從犯,你怎麼還護著她?
叫了半晌也沒見裡面答應,趙閒也只好作罷,看了看下面高高撐起的帳篷,又看了看冷落多年的五姑娘,他眸子裡閃過一絲淡淡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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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二,新的一天便在這吉利的數字裡開始了,現在不用去宮裡當差,趙閒日子悠閒了許多,睡到日上三杆,又調戲了幾番小紫月後才起床,出門往軍器司趕去。
至於昨晚有沒有對五姑娘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估計只有他自己清楚,不過偏房有個百依百順沒事就喜歡給他暖床的通房大丫頭,想來他也不會自己動手的。
軍器司在趙閒這幾天的整頓下,比以前的破敗景象好了數倍,風氣也改善了不少,最明顯就是門口的兩個守衛,現在都不蹲在門口沒精打采的鬥蛐蛐,直接改了聚眾鬥雞了。
趙閒進了軍器司大院, 入眼就看到大堆工匠不幹活,呆在院子裡,面紅耳赤的圍著兩隻公雞大呼小叫,連柳飛月都支著桌案在旁邊看邊畫,興致相當的高,倒是柳煙兒害怕這場面,獨自坐在木架下賞花弄草。
柳飛月是江南出了名的畫痴,趙閒也早有聽聞,過去一看宣紙上兩隻大公雞畫的到真是威武,不禁輕笑道:“飛月兄,興致不錯嘛。”
眾人也才發現趙閒到了,連忙抱走了兩隻公雞,而柳飛月則莞爾一笑,抱歉道:“趙兄,你要的火銃樣品已經全部趕製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