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的過了十幾年,他到現在,確實一事無成。
趙閒以前因為身體是小孩的原因,也沒想過幹出一翻事業,可今年‘他’已經十七了,總不能一輩子當個鐵匠,最少也得給花語一個好的歸宿,讓她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
花語和趙閒朝夕相處多年,對他的關懷無微不至,趙閒絲毫不懷疑,只要不出意外,花語能默默照顧他一輩子,這只是趙閒的直覺,他並不明白花語為何會這樣做,花語當年不過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女孩,用女人一生中最寶貴的年華,撫養一個被棄荒野的嬰兒,趙閒想不通她目的是什麼。
花語確實很善良,但同情那個嬰兒,完全可以把帶回家裡,可花語沒有這樣做。她隱居在常州,趙閒從未見過有親人尋過花語,也沒有見她對男子表現過情愫,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到底是為了什麼?
趙閒躺在椅上,看著天空慢慢落下的雪花,就好像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畫面一樣,周圍一片死寂,陪伴他的,只有皚皚白雪和風聲。他摸出懷中的一個小布包,開啟仔細看了看,裡面是一個小小的墜子,銀質的,很漂亮,以前是塊長命鎖,在他脖子上戴了十幾年,眨眼過去多年,趙閒明白了些頭緒。
當年他被棄之荒野,方圓數里沒有住戶人家,花語孤零零的一個女子,不可能‘碰巧’出現在他身邊把他救起,還沒有絲毫怨言的隱居常州,把他撫養長大。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身份特殊,他附身的那個嬰兒身份特殊,並且花語知道那個嬰兒的一切……
“小閒,你在幹什麼?”
突然,院門傳來了幾聲輕響,花語回來了,趙閒忙把布包收起,揣進了懷裡。
可惜他動作慢了些,花語已經推門進了院子,入眼便看到趙閒慌慌張張的,往懷裡藏一個用紅布包裹的東西。
想到趙閒今天,又跑去和黃家丫頭‘約會’,花語以為是小情侶間定情的物件,不禁搖頭輕笑。她把手中的籃子放到石桌上,在趙閒旁邊坐下,眼中透著一絲嗔怪,埋怨道:“藏什麼藏,這才多大,都開始提防姐姐,日後還怎麼得了。”或許因為趙閒對她的提防,花語臉上有些失落,眸子裡一股暗暗的幽怨,配上彎彎的睫毛,神似吃味的小婦人。
“額…”趙閒坐在躺椅上,搓搓手呼著白霧,被花語的目光望的有些不自然,因為剛剛飲酒的緣故,臉上帶著一絲酡紅。
“好啦!”花語見趙閒很為難,只當他害羞不好意思,也就沒有追問。她站起來,從隨身的小籃子裡,取出一根布尺,用眼神示意趙閒站起來,輕笑道:“聽說你今天又欺負了凌家的少爺,都要成家的人,一天到晚還和小孩子似的出去胡鬧,也不怕黃家丫頭笑話你。”
趙閒今天把凌仙拉下馬的事情,已經由目擊者傳遍了溢州城,凌仙即將成為太子伴讀,可以見到當今皇上的人,屬於身份尊貴的大人物,趙閒只是個鐵匠,武藝上被趙閒蹂躪也就算了,對對子還被駁的啞口無言,這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
“切磋罷了,算不上欺負。”趙閒完全沒注意道那句‘要成家的人了’,以為花語只是責怪他出去打架,不禁訕訕一笑,沒有多言語,張開雙臂讓她量著自己的腰圍,可花語真湊了上來,他卻突然僵住,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天上飄著毛毛小雪,幽靜的院子裡,只有趙閒和花語‘相擁’在花架下,周圍都是黑乎乎靜悄悄,房間裡的幾絲燭光照射了出來,場面稍稍顯得曖昧。
第八章 不速之客
花語姐身材雖珠圓玉潤、嬌美玲瓏,因為常年習武,酥胸挺拔飽滿,絕非一般女孩能比,她拿著布尺環住趙閒的腰後,面頰幾乎貼在了胸口,挺拔之處就不用說了,場面看起來很是旖旎。
花語姐常年都是這樣給趙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