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去扶那張被他撞翻的椅子,甚至連被撞痛的腳都來不及揉一下,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
羅振培一出房間門,立刻就一臉驚喜地喊道:“哎呦,許總管,今天是什麼風,竟然把你給吹過來了?難怪早上門口那顆樹上的喜鵲一直在那叫,原來是有貴客上門呀!”
正被于飛提在手上,已經在翻白眼的朱理清,這下連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他在心裡暗罵道:“羅振培,你這個老王八犢子,還不趕緊開口讓這個小子放手?要是再多扯幾句,我可就要掛了!”
說實話,朱理清現在已經悔得連腸子都悔青了,當時他要不是受到羅振培的慫恿,不怕死地去嘗試給於飛來個下馬威,那他怎麼會有現在這般難堪?
正當朱理清已要開始罵羅振培祖宗十八代的時侯,就看到羅振培扭過頭來,一臉推笑地和于飛說道:“哎呀,於小兄弟,你怎麼把老朱給提在手上?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先把老朱放下來,萬事好商量嘛!”
于飛聽到羅振培的話後,把提在半空中的朱理清往地上一放,先是揉了揉他那已經有些酸的手腕,然後又出手幫朱理清順了順被他拽皺的衣領。
于飛這才扭頭對羅振培笑道:“羅副堂主,我和這位老朱前輩之間可沒什麼誤會,剛才我是看這位老朱前輩一副面慈心善的樣子,過來和他打個招呼,想和他交個朋友罷了!”
站在於飛身前,正躬著身子喘著粗氣的朱理清,聽到于飛所說的話後,頓時就差點直接被一口氣給嗆死。
他在心中悲憤地大罵起來,打你大爺的蛋,誰和別人打招呼,需要拽著人家的脖子打?我都差點要被你這個小王八恙子掐死了,你現在竟然還有臉說想要和我交朋友?這未免也太無恥了一點吧?
朱理清好不容易才把嗆在喉嚨頭的那口氣給理順了,然後臉色已經憋得紫的他,悲憤地大喊道:“羅副堂主,你可要幫我做主,我……”
只是他這句話都還沒說完,于飛的右手就再次光臨了他的衣領處。
下一刻,于飛把臉一板,把拽著朱理清衣領的手微微往上一提,然後冷冷地說道:“老朱前輩,你有什麼天大的冤情需要讓羅副堂主幫你做主?說來讓我也聽聽可好?”
兩隻腳都已經快要再次離地的朱理清,根本沒預料到于飛在羅振培面前,竟然還是這麼囂張。
在這種情況下,朱理清猜測,自己只要多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來,于飛這個小王八羔子,估計他又要拽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提在半空了。
朱理清回想起剛才被于飛提在半空中,那種快要窒息的難受滋味,頓時就渾身打起了哆嗦。
下一刻,朱理清雙眼含著淚,死命地搖著頭,表示他並沒有什麼冤情需要向羅振培陳述。
看著朱理清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于飛這才笑眯眯地把朱理清給放了下來。
于飛一邊幫朱理清整理再次被他拽皺的衣領,還一邊樂呵呵地笑道:“老朱前輩,這就對了嘛,有沒有冤情,得早點說明白才好,這萬一要是引起誤會,那可對誰都不好!”
重新獲得自由的朱理清,這下可不敢再開口亂說話了,他只能一臉哀怨地看著羅振培,似乎想用眼神向羅振培表達出他的不滿。
第二百零六章前車之鑑
而這個時侯的羅振培,已經是滿臉鐵青,他根本就沒預料到,自己已經親自出面了,于飛這個傢伙,一點都不給他留臉面,在他面前競然依然還是如此囂張。
正當滿肚子都是氣的羅振培,想要衝著于飛火的時侯,站在一旁的許茹靜,卻笑盈盈地開口說道:“羅副堂主,于飛的人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關於他的工作安排,那可就要有勞羅副堂主了。”
緊接著,許茹靜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