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于飛這個小夥子有能力,拼勁足,而且還識大體,可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養生堂缺人的話,我們七小姐可不想把他放走的。”
“當然,他現在還太年輕,有些事情可能想得不是很周全,說話做事難免會有一些小瑕疵,到時侯,如果他有什麼冒範的地方,還請羅副堂主體諒一下!”說罷,許茹靜還朝羅振培拱了拱手。
羅振培聽到許茹靜所說的這番話後,頓時就氣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
這叫什麼來著?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養生堂為什麼會缺人?還不是因為你們家七小姐,想把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安插到養生堂來,要不然養生堂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缺人?羅振培在心裡悲憤地想道。
再說了,你們要真是捨不得放人的話,那你倒是趕緊把這個可惡的小子給領回去呀,這話說得好象誰惜得要他似的。
另外,這個可惡的小子也許是真有點能力,畢竟於飛之前所做過的那些事情,也算是有目共暏,關於這一點,羅振培也不能否認。
只是許茹靜嘴裡所說的識大體,那又是什麼鬼?
難道所謂的識大體,就是在自己的上級面前,去卡同門前輩的脖子?
當然,如果說這種行為也算得上是識大體的話,那于飛確實是相當識大體的。
更甚的是,許茹靜最後用於飛的年輕來堵他的嘴。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你這年過半百的老江湖,就別和人家十幾歲的小年青一般計較了,要不然,到時侯丟臉的可指不定是誰。
所以這一刻,羅振培的臉先由青變紅,又由紅變綠,各種各樣的顏色,在他的臉上次第綻放,簡直就是精彩至極。
可問題的關鍵是,羅振培現在根本沒處說理,也不敢找人說理去,因為這件事情的最初起因,就是因為朱理清這個不開眼的傢伙惹出來的。
按照羅振培之前的計劃,是打算等於飛過來報道完之後,讓朱理清出馬,尋他一個不是,給他來個下馬威,好讓于飛這個小子知道這個養生堂裡,到底是誰在作主。
沒曾想,這個計劃在朱理清的實施過程中,出現了極大的偏差。
這個不開眼的傢伙,簡直就是瞎了眼,他競然敢在許茹靜的面前,直接給人家臉色看,這不就等於是遞鞭子給人家來抽他自己的臉麼?
他也不想想許茹靜是什麼角色?人家堂堂秋水閣的總管,天天跟著七小姐混在一起的人,會怕你這個四六不靠的傢伙?
正因為朱理清這傢伙當場被人抓住了把柄,所以現在羅振培根本不敢把這事給鬧大,這事要是一鬧大,想讓朱理清閉緊他那張不靠譜的嘴,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樣一來,那事情肯定就會牽扯到他的身上,到時侯七小姐要是追究起來,他還能有好果子吃麼?
所以說,羅振培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且當羅振培看到朱理清那雙幽怨的眼神之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朱理清這個不開眼的傢伙,作死選擇這麼一個不對頭的時機,那他怎麼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于飛啪啪打臉?
一想到這,羅振培感覺自己的心比黃連還苦,什麼叫豬隊友?眼前這個傢伙,就是這個名詞的完美詮釋物件。
說實話,羅振培現在,可是連吃了朱理清的心都有了。
下一刻,臉上象是開了染坊一樣的羅振培,狠狠地瞪了朱理清一眼,然後強行堆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扭頭對許茹靜說道:“許總管,請你放心,于飛這個小夥子的能力我是瞭解的,他的工作,我一定會給他安排妥當。”
“那可真是有勞羅副堂主了,不過既然于飛的事情已經解決好,那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