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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感覺好飽滿,每天從她家坐公車回家,總覺得心中滿滿的,有點甜,有點喜,有點盼望,有點期待。縱然她不曾對我說愛我。
或許生命也好,愛情也好,本來就應是如此澄澄靜靜、輕清澈澈、慢慢緩緩。傷心,苦痛,源於對自己及對方要求太多,或是已尺量度生命,自然覺得這裡少一尺,那裡多一丈。只有拋開追求的慾望,讓愛自由,或許才能優遊其中不為所陷吧!?
一個禮拜六,兩個人索性翹了一上午的課,相約去看海。
“反正你可以幫我補課”,她俏皮說著。
兩個人跳上公車,一坐就到了基隆,轉車到鼻頭角。帶著她去造訪一位住在海邊山上的故友。老友不在,他父親倒是很熱絡。跟他爹借了釣具,今日,且讓我們扮作漁子吧!!
跟她到海邊,挑顆安全的礁石坐了下來。我準備著釣竿,鉤上南極蝦,應是美味的食餌。她則整理著被海風吹亂的頭髮。礁石上的海蟑螂爬來爬去,似乎抗議著我們侵入他們的地盤。弄好了釣竿,一人一支,開始學那姜太公。只是沒那修養,不止入水三寸,還加了雙鉤。沒幾分鐘,她的釣竿已經有魚信,拉起來一看,是支五彩斑斕的小魚,幫她脫鉤丟到水桶中。沒多久,她的餌又有魚來咬了,又釣到兩支;而我的竿就是沒有動靜。
“呵~~,蘭滿會釣魚的嘛!!”,我打趣著。
被我一誇,她有點害羞的低下頭來,抬頭又見我一臉槓龜的表情,不覺噗嗤一笑。我索性放下釣竿,遠眺起來。極目所望,只是海天一色,在天涯盡頭,有一條分界線,隱隱約約。陽光透過雲層而下,化為幾到光束,是不是像布袋戲說的,“金光閃閃,瑞氣千條”。海風輕拂著臉龐,彷佛她的手摩娑著,很是輕柔舒服。浪花輕輕激打著礁石,雖未捲起千堆雪,卻化為雪白碎花片片。
浪花,是海的泡沫,是美人魚的淚化成。
正在分神之際,她卻驚呼一聲,原來是魚來咬我的餌了。猛力一拉,還很沈,心想此回大概可以雪恥了。拉起來一看,卻是支漲的鼓鼓的河豚。“哈哈哈哈~~”,我兩相視大笑,我尷尬地將它丟回海里。看看桶中幾條游來竄去的小東西,徵得她同意後,索性也全放了生。
“下回別再貪吃了”,我們煞有其事對那些可憐小東西說著,然後相視一笑。海風吹來,將她的長髮吹得飄了起來,特別有一番風致,竟令我的心有些蕩然起來。
跟她收起釣竿,上岸,經過一片小草原,卻看到有人放養羊群。對著羊咩了幾聲,跟她嘻嘻哈哈走上斜坡,慢慢上爬。我伸出有點汗溼的手輕輕抓住她的小手,她也不掙脫,一恁我握著。我感受她輕軟的手掌滲著汗,又似能感到她的悸動,自心傳手,沿臂至掌而指尖,終於傳入我手,似電流般,與我心跳共振著。走了段斜坡,到達燈塔。坐在短牆上,就任這海風吹拂,我也不放開她手,就只是這樣輕輕握著。藍天、白雲、潮浪……世界,彷佛不變;時間,猶似靜止。
輕柔海風吹來,帶來屬於海洋,屬於熱帶的氣息味道。她怔怔極目遠望,又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長髮隨風飄動起來,有幾絲因汗溼而貼於額頭,臉龐白裡透紅,胸口還在起伏著,大概是剛才上坡吧!?我掏出面紙幫她擦擦汗,看她嬌顏明豔不可方物,忍不住心中情動,將嘴湊了過去。她卻微微將頭一偏,以近乎哀求的語氣說著:
“少青,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驚覺自己的唐突,趕緊跟她陪罪。
“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不希望太快……”她以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著。
呵~~這令人憐愛的小女人啊!我又愛又憐,無以名狀,只是更握緊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