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聲音……
“啊——嗯……”
慕容昭陽那半合攏的蜜|穴一陣抽搐,反而更緊的咬住火熱的入侵者。敏感的內壁在又激烈撞進來的火熱磨擦下,很快又把慾火再次點燃。
雖然他仍想集中起精神,拿出隆盛朝天子的氣勢來呵斥那個膽大妄為的人,可是昨夜被那個人摸索得一清二楚的身體卻是連動一根小指頭都無能為力,酥軟得猶如棉花般忍人搓揉,還湧起一陣陣的不可思議的快感,模糊了他的判斷力。只能任由那人比自己還清楚地在自己身上各處敏感點上煽風點火,讓自己再次陷入幾乎沒頂的快感之中,要治他的罪也只好暫時延緩到這場歡愛結束之後了。
第八章
隆盛朝三年一度的恩科本已完滿結束,接著便是具體地再調配一下新進士們的官職,知人善任也是仁君之道之一,但也只剩下些較為瑣碎的工作,對於皇上本是不足為道。
但御書房裡,侍侯主子的太監宮女們卻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膽的不住看著那位年輕的主子的臉色。
也不知為什麼,曲江夜遊本是隆盛朝恩科結束,皇上與進士們同喜的御前三行程的最後一項,那夜皇上親自駕臨,自是顯了朝廷對這些新科進士們的恩寵和重視,進士們都受寵若驚的更是歡天喜地地喝得高興。
但酒過三巡,便聽說皇上失蹤了,本來大臣們也不以為意——皇上嘛,年紀輕輕,血氣方剛,去尋花問柳也是常有的事情,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但是卻有人聽到了皇上喊“救駕”,結果司徒大人派出了一大隊大內侍衛去河道上找了半天,毫無所獲,倒是司徒大人也失蹤了,不知是去岸上找皇上了還是幹嘛去了——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但是第二天下午皇上也回來了,還是在狀元東方大人的護送下用八抬大轎給抬回來的,髮膚無損,看來那夜的“救駕”不是大臣們幻聽了便又是皇上的詭計,只是回來時皇上似乎臉色不太好,青白的一張俊臉上似乎還有黑眼圈,目光渙散,還咬著牙走路,那步履是輕浮無力,也不知是那合歡苑的姑娘太熱情了還是怎的,皇上玩得高興沒注意量力而為?
不過也難為皇上了,自從恩科結果出來以後都去過那些煙花場所,這御前三行程結束了怎麼不欣喜欲狂,有點縱慾無度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皇上這次竟嚴重到還風寒了,結果三天沒起得了床,就連吃藥都是宮女嘴對嘴給昏迷的皇上喂的。
但是醒來後這位主子的脾氣就很不好了,還經常動不動地就拿一點小事來大做文章,比如說好端端的一杯暖茶,他偏說茶燙了,就砸了茶杯把那端茶的宮女連帶打了三十大板,打得那是一個皮開肉綻、慘不忍睹;哪天有位宮女給他穿鞋,又說那鞋硌著他了,結果又把那宮女打了一頓,趕出了皇宮;前後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位主子又嫌那皇位底下的墊子硬了,問起是誰放的墊子,結果換了一又軟又厚的還不行,又把那專管坐墊的太監也鞭了一頓……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搞得太監宮女們平日裡在這位主子面前都夾著尾巴,戰戰兢兢地,不敢有一點過錯。
小宣子是服飾皇上最久的公公,平日裡油嘴滑舌,拍馬逢迎也深得皇上歡心,只是這幾天下來,看著其他的宮女太監連連受罰,那折磨簡直像是自己也去了半條命一樣,真不知這主子的火什麼時候撒到自己身上。
這不,今早皇上到御書房才半個時辰,看了看今晨送上的奏章,漸漸又凝起了他那漂亮的眉頭,想是又看到什麼犯忌的事便又要發作,還未出聲,在旁侍侯的小宣子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
“怎麼連這調配今科進士們的瑣碎事情也送到朕這來了?”
慕容昭陽一看到那有那個混蛋名字的奏摺便氣不打一處出來,想起那晚的事情又不好發作,這在曲江泡了半晚冷水回來風寒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