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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也不計較,到了東廂房門口,見門開著,隔著大開的窗戶往裡望,見只屋裡一如從前她住時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一張椅子和一個盆架。

只是似乎又換了一批。

桌上點著一盞昏黃的燭光,床帳放下,隱約可見裡面確實躺著一個人。

周芷清輕叩門板,低聲問:“有人嗎?”

那人不動,周芷清壯著膽子進去,在床前站定。冷丁床帳被人掀開,一隻手快如閃電,就將剛要後悔想要退出的周芷清的手腕給攥住了。

周芷清眼睛圓瞪,幾乎要叫出來,可等到看清眼前人的五官是嚴真瑞時,驚叫才嚥了回去:“王爺?”他怎麼會在這裡?

如果眼前的真是他,那在寢殿裡的楚美瑜在一起的又是誰?

這裡是他的地盤,他這麼偷偷摸摸的又是為什麼?

嚴真瑞只沒情沒緒的嗯了一聲,迅速放下她的手腕,道:“倒水。”

周芷清雖然疑惑,可到底還是聽話的去倒水。剛才兩人肌膚相觸,他手心一片滾燙,除了他本身體溫就高,發燒怕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廂房裡沒水,周芷清轉身出去。

府裡的人對她倒也客氣,她說要熱水,就有人立刻提了一壺。她又借了一隻茶碗,那管事的丫鬟也沒多說,還多問了一句:“要茶葉嗎?”

周芷清搖搖頭:“多謝,不用了。”

嚴真瑞發著燒呢,也不適合再喝茶水。想了想,周芷清又問:“剛才王爺用的燒刀子酒還有嗎?”

也沒人問她做什麼用,總之她一開口,就有人都給準備好了。

嚴真瑞一直瞪大眼,見周芷清去而復返,手裡還拎著水壺,這才沒說話,他就著周芷清的手喝了兩盞水水,這才重新躺回去。

周芷清走到床邊,盯了他一會兒,見他氣息均勻,瞧不出他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

還是嚴真瑞睜開眼問:“什麼事?”

周芷清揚揚手裡的白布,道:“你發燒了。”

嚴真瑞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周芷清只好道:“我替你用燒酒擦擦身子。”

嚴真瑞只瞥了她一眼,隨即閉上,說了兩個字:“不用。”(未完待續) 第一更送上。

楚美瑜沒問出什麼來,只得悻悻作罷,可她對周芷清起了疑心,派了個小丫頭和她同進同出,做什麼說什麼,都要問個一清二楚。

周芷清仿若未覺,仍舊該做什麼做什麼。嚴真瑞和她再沒接觸的機會,楚美瑜對周芷清再度放了寬心。一切都是自己過於草木皆兵,就算王爺後悔,他那麼驕傲的人,也不會向周芷清服軟。同樣,周芷清那麼驕傲的人,就算王爺肯回頭,她也未必肯。

這天,楚美瑜再度被傳喚到昊日居。楚美瑜打定主要非要帶著周芷清,不容她推辭,便說道:“芷清,你也知道現下府裡流言傳得沸沸揚揚,你若不去,便是心虛,證明你還沒有放下王爺,和我在一起,也不過是為了再借機同王爺重修舊好。”

這話未必是流言,反倒像是楚美瑜自己心裡做如是想。

周芷清不欲惹事,可不代情她怕事,既然楚美瑜這麼想讓她到王爺跟前丟臉,那她去就是。

傳話的人也沒說清楚,等到進了昊日居,見人來人往,滿是血腥之氣,楚美瑜才意識到府裡出事了。

她在偏廳略等了等,才聽嚴真瑞喚她。

楚美瑜給自己打氣,昂首挺胸進了偏殿。嚴真瑞只著雪白裡衣,歪在榻上喝茶。見是楚美瑜,便輕描淡寫的道:“你來得正好,剛才人多,不方便包紮,你替我上藥吧。”

楚美瑜能得親近嚴真瑞的機會,自是答應不提。

早有丫鬟拿了乾淨的細白布和金創藥,楚美瑜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