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迅速地向他們走去。
那幾個被稱為二道販子的人呼啦一下將地上的東西一下就清了個乾淨,提著大包小袋的飛快地沒了影。
我吃驚地看著這些,這幾個人的速度真是值得稱讚。
在我身旁邊有人喊住了趕走那些人的人,向他說了幾句,意思是不要管他們了,現在的南面已經允許販賣物品了,俺們這兒也快了,見著了趕去了就得,何必得罪他們等等。
我心裡奇怪,在農村裡賣個自家的東西現在已是光明正大的了,這些縣裡人害怕的跑什麼。
上了車,張玉梅和李華還是在我身旁一邊一個,李華眼睛死盯著車窗外。
張玉梅的手緊抓著我的胳膊對她的父親道:“今天我可是知道了一個魔術是咋變的,全班人也都知道了。只是這個已不能叫魔術了,該叫氣功才對。”於是給她的父親好一頓描述。
當張玉梅講到鉛筆在手心裡很快的地消失後,眉飛色舞地放開了我的胳膊,連說帶比劃地讓她的父親總算明白了一個大概。
張玉梅的父親皺了皺眉頭對李華說道:“如果是真像梅子說的那樣,你可就打破了現在的科學規律了,用人們的話說就是有了一種叫特異功能的本領,這可是了不得的。以前我也只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要不這樣,你給我表演一下。”說著從上衣的襯衣口袋中拔出了一隻鋼筆遞給李華,又笑笑道:“可不能給我毀了,這可是一隻金星的依金筆,買都沒地兒買。”
李華也笑了笑,隨手接過鋼筆,右手一拿就往左手送去,一直將筆推入了手心,鋼筆始終也沒在手心的另一邊露頭,然後張開雙掌給張玉梅的父親看,果真是空無一物。
司機也好奇起來,將車一拐停在了路邊,後面的幾輛車也紛紛地停了下來,很快幾個人就湊到的車窗前問出了什麼事。
張玉梅的父親笑著擺擺手說:“沒事沒事,是我們看他變個魔術。”眾人一聽,立時將車後窗圍了個嚴嚴實實。張玉梅的父親又接著道:“你手心裡是沒了,可鋼筆去哪兒了?”語氣顯的有些緊張。
李華指了指他的上衣口袋:“你不是擔心它麼,它早已回到你的口袋裡去了。”
張玉梅的父親一怔,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了鋼筆,哈哈地笑了起來:“果然是這樣,我還以為梅子在胡說了,我看都沒看清就又送了回來。”圍在車窗個的幾人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張玉梅的父親將筆又遞給了李華道:“小兄弟,再讓他們幾個開開眼界。”
李華仍是笑笑,隨手又接過來繼續了一遍剛才的動作,窗外幾人眼睛瞪的大了去,有一個伸手從張玉梅的父親手裡搶過鋼筆,以驗驗真實性。
李華乾脆指著一個年紀較輕的人道:“你早晨出門的時候將房門的鑰匙拉在了家中不是?”見那人有點驚奇地點著頭,就又輕輕地揮了揮胳膊將手掌開啟擺放在那人的面前接著道:“你看看是不是這一把。”李華的手中霍然是一小串大大小小不同的鑰匙。
所有人都呆呆地相互看著,那個年輕一點的人一把從李華手中搶了去仔細地看了看:“就是它,俺還想著今天該咋進門呢,你是咋尋到的?”忽地臉色一變:“你說你是不是偷偷地進了俺家了?”隨即又撲哧一笑:“對不住,你就是想進俺家門怕也不易,更何況俺倆個頭一次見,俺家住那兒你是知不道地,是俺多心了,呵呵對不住。”接著是一連天串的道歉和感謝之類的話。
在旁邊的一個人面色變了變。湊到李華的面前對李華道:“小兄弟,俺前天在省裡丟了個金鎖兒,你看能不能尋得到?”然後又搖搖頭接著道:“你看,這讓你看笑話了不是。”笑著就要往後面去。
李華仍是擺了擺胳膊,對著那人伸開了手掌,掌心裡是一個金晃晃地用金鍊子串著的一個長命鎖,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