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之前即存在於天地間的。
《隱逸傳》說道了晉代的道士張忠的事,說是張忠因永嘉之亂而被迫隱於泰山,恬靜寡慾清虛服氣,餐芝餌石修導引之法,在我看來說不定他是萬般無奈而不得不成了個野人,東躲西藏的不修經典,勸教但以至道虛無為宗。後來還道他是“其居依崇巖幽谷,鑿地為窟室。弟子亦以窟居,去忠六十餘步,五日一朝”,又言是“立道壇於窟上,每旦朝拜之”,後來那位大名鼎鼎的苻堅“遣使徵至長安欲留為官,辭還歸山,行至華山而逝,諡安道先生”,想來他當是在泰山最早定居的一位道士了。
在顧炎武先生所著的《岱嶽觀造像記》中道,“泰山之東南麓王母池有唐岱嶽觀,今存小殿三楹,土人稱為老君堂。其前有碑二,高八尺許,上施石蓋,合而束之。其字每面作四五層,每層文一首或二首,皆唐時建醮造像之記。”說得便是道士在泰山建醮造像的事了,最早的一個故事為唐高宗時,“顯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敕使東嶽先生郭行真弟子陳蘭茂、杜知古、馬知止,奉為皇帝皇后七日行道,並造素像一軀,二真人夾侍。”那位郭行真應是唐顯慶年時主持東嶽觀的道士,在其身後弟子不知有多少,那位古人在現在很少有人道及了。
午時即到了極頂,四面看去一路而來的那些景點似乎早已是少了些顏色沒有些許的高昂,至於曾嘆息不已的青帝觀、群玉庵、升元觀、乾元觀、龍泉觀、酆都廟、萬仙樓、靈應宮早已是忘在了腦後。
站在極頂感到風聲颯颯,有了一種飄然欲去踏入虛空的念想。從這裡看下去更有種“會當凌絕頂、一攬眾山小”的情感,豪情壯志不由的從心底深處直蕩胸間,看漫漫世界普天下之眾當是沒人能在我之上,我便是神,從胸間博發出萬種氣概直衝霄漢,紅塵萬卷之中惟獨領風騷,所謂“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一句便能最好的對現在的情感進行拴釋。
行到一巨石前停下了不停奔涉的腳步,看著雲海如潮滾滾起落,不由的仰看天穹長聲直歌:“展開雙臂在藍上上飛翔,飛過那叢林飛向那海洋,自同自在盡情的呼吸,勇敢向前就會有方向。展開雙臂在藍天上翱翔,伴著那白雲同風兒歡唱,忘卻煩惱忘卻所有的事,讓心在這裡隨我去流浪。”
“大哥,你唱的那是什麼歌?怎麼那麼的難聽喲?”李化的聲音從身後虛虛的飄了過來。
微微的一怔扭頭看去,符輝扶著李華、李華拉著清風,一個個蒼白著臉弱弱的站在了我的身前,不知方才怎麼就將他們幾人忘了去,心裡有些愧疚。
“俺自編的,你們怎麼才上來?”看著李華笑了笑道。
“俺們得歇歇了,這腿都不太聽了使喚,”符輝看著我不好意思的道:“對了大哥,這一路光是不停的走,要不俺們去四處看看轉一轉?也顯的俺們沒白來一圈。”
看著符輝點了頭笑了笑,於是四人便先後行進了玉皇廟大院,最先看到的是極頂石了,它臥在一圈石欄之中,石欄上捆滿了各種各樣的銅鎖,正是有碑石寫著“泰山極頂”,不少的遊人們不停的拍著照以給自己留個影好做個紀念什麼的,也有些伸長了手臂努力往裡面的孔洞投些硬幣以祈求老天保佑能讓自己發些個財,可也不想上一想,這究竟是破財還是發財了。
亂亂的四處走了走,因時光尚早一起去看看在壁如刀削的刻有唐玄宗御製《紀泰山銘》的唐摩崖碑,去欣賞北斜橫出其形猶如起身探海的拱北石,悠閒的去瞻魯臺轉上個一圈,李化便一步也不肯再行了。符輝也是一臉央求的模樣,只清風似乎極是勉強的控制著自已的腳步,只好去了小攤前尋了幾個小竹凳暫時的坐下來喝上杯茶。
李化喝茶的模樣似乎像是要將這一生的水都灌入肚中般的沒個休止,符輝是雙手握住了茶杯一口氣的將杯裡的水傾入喉中,清風的動作便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