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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要跟自己丈夫說的麼?對著我們的鏡頭說一下吧,也許你的丈夫就在電視機前看著呢。”

蘇佑一瞬不瞬地望著電視螢幕裡的薛蕎,靜靜地等著她開口。

她那雙清澈的眸子,看上去如一汪清冽的泉水,透心的清涼。

電視螢幕裡安靜了半晌,會議室裡也安靜了半晌。彷彿這世間裡,就只剩下了他和她。

她終於緩緩開口:“其實……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就是特別地感謝你,因為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不會是現在的我。我很慶幸上天讓我遇見了你,這是我一輩子最慶幸的事情。”

她最後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

如果沒有你,我可能就不會是現在的我。

蘇佑很想說,其實他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不是薛副隊長要鬧離婚,她只是問問蘇團要不要離婚,搞民主嘛。。【頂鍋蓋奔。。】

接下來,蘇團該去拎媳婦回家了~~

38、妻詐上校

一個月對於薛蕎來說,似乎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每天她都在機場忙著邊防檢查;每日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樣;從早忙到晚,往往天沒亮就開始上崗;回到宿舍倒頭就睡;她倒也沒有時間去想別的。

偶爾閒下來的時候,她也會望一眼機場外面的天空。那是一種乾淨到心底的藍色;薛蕎從來沒見過這麼純粹的一種藍,藍得彷彿晶瑩透亮;被陽光塗抹均勻。蘇佑說的對;這是個可以洗滌靈魂的地方。再多的心事;放在這樣的天空下;也被洗滌的乾乾淨淨。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平靜的就像山谷的湖水,一片祥和。

日光城拉薩的天空似是格外地低,彷彿伸手就能觸碰的到。剛來的幾天,她的高原反應比較嚴重,連續掛了兩天點滴。邊防支隊的領導見她辛苦,勸她休息,薛蕎那股倔強勁又冒了出來,依然要堅持上崗巡邏——因為她心裡清楚,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次執行任務了。薛蕎想給自己的軍旅生涯留下一個圓滿的句點。

熬過最難受的幾天,慢慢地她也就適應了這裡,只是臉頰兩邊總還帶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像是抹了胭脂一樣。每天執勤下來,也比在C市累一些,她畢竟也不是鐵打的身子,連續幾天高強度的工作之後還是累壞了身體,這些天喉嚨就一直乾澀生疼,時不時咳嗽。眼見著這次特殊任務就要收尾,她放棄了休息,去醫院取了點藥之後,依然堅持在一線。

同她一起工作的是邊防支隊的區隊長,總是操著一口不是很標準的普通話,笑得憨厚。他對她豎起了拇指:“我在西藏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跟女戰士一起工作。一個女同志這麼能吃苦,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薛蕎咳嗽了一聲,笑了笑:“你們才是讓我佩服。在藏區這麼多年,條件又這麼艱苦,你們很不容易。”

“都是軍人,苦歸苦,可咱沒埋怨過,”區隊長手中牽著一條德國牧羊犬,他使勁揉了揉德牧的腦袋,順口問了它一聲,“是不是啊,扎西。”

扎西大概真聽懂了,筆直地坐在地上,像個威風凜凜的軍人一樣。

薛蕎伸手摸了摸扎西的頭:“你長年累月地在這裡,嫂子也不埋怨麼?”

區隊長輕笑出聲:“嫂子?你嫂子大概還沒生出來呢。在我們區隊裡,別說娶媳婦的,有物件的都沒幾個。還有好些是不得已分了的。我現在都不去想娶媳婦的事了,你看我,在西藏已經待了快十年,將來十年可能還會在這裡,哪個女孩子願意跟我?就算她願意跟我也不願意,不是耽誤人家女孩子嘛。我這輩子就給了部隊了,就算是當一輩子光棍也覺得值。而且不瞞你說,你是兩年來,我們區隊唯一見過的女同志。不然,薛副隊長考慮考慮留下來怎麼樣?”

區隊長開了句玩笑。他是個敦厚淳樸的人。同樣的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