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是肚子裡有了孩子才有奶,你不知道?
我說:沒注意過。
我們很快吃完了餅,意猶未盡。
好在外衣幹了,錢老師讓我背轉身,然後她脫掉了貼身的花布褂子,空心穿上外衣,接著烤她的花布內衣。
好玩的都說過了,能唱的也都唱了,衣服褲子都幹了。
我們突然無話可說了,涵洞外邊黑暗籠罩了一切,雨越來越大,洞裡的火卻越來越小,我開始搜尋涵洞內所有能燃燒的木材,乾燥的直接扔在火堆裡,潮溼的現在火堆外圍烘烤,我上竄下跳的撲騰著,錢老師默默的坐在火堆邊,看著我忙碌。
好半天,火勢旺了,蒐集了不少木材(建築涵洞留下的)我有坐回火堆邊上,經過一番勞累,吃下去那個餅早沒有了,肚子更餓了。
錢老師說乾的不錯,表揚一下。像變魔術一樣遞給我半個餅。我愣住了,沒有接,看著錢老師,她說:知道你吃不飽,明天你還要騎車,就給你留了半個,想明天早上給你,現在看你累半天了,估計該餓了,就現在給你了。
我接過來,體會著餅上殘留著錢老師的體溫。內心一陣感動。
錢老師看了看涵洞裡一些滲水的地方,悠悠的說:這裡會不會塌方。
我說不要烏鴉嘴啊錢老師更深沉的聲音說:外邊太黑了,害怕,你靠近我一些。
我坐到她身邊,手裡拿著半個餅捨不得吃。
錢老師看著我手裡的餅,用低沉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假如這裡塌了,我們困住了,只有這半個餅,你咋辦?
我想了想:我留著餅,每天給你掰一小塊,直到有人來救我們。
錢老師說:你不吃麼我說:不吃,我吃了就沒你的了錢老師說:那等不到有人救我們你就餓死了。
我說不會的錢老師問:為啥。你吃啥。
我說:我們那個,給你肚子搞出娃來,你就有奶了。然後,你吃餅,我吃奶!
錢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然後笑的倒在地上,然後找了根趁手的木材,朝我就打了過來,我假裝害怕的用手抱住了頭,任憑那木棒輕輕的落在我的頭上。
錢老師一邊笑一邊捶著我說:你這個傢伙,多浪漫的事情到你嘴裡都那麼齷齪。
我笑道:我本流氓,天性如此……錢老師:早知道你了,趙雨都說了。你有那麼好的老婆,還禍害了那麼多小姑娘……我說:我可沒有禍害你啊,那天想禍害來著,是在不好意思下手,畢竟都是老師麼……錢老師:你還知道你是老師啊,就知道禍害學生。
我擋住了錢老師捶過來拳頭,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我懷裡,摟住了她,嘴附到她耳邊,輕輕的說:現在沒有學生了,我只能禍害老師了。
錢老師看著我,目光流動,在火光的映襯下,她的眼睛充滿媚意,那種挑逗人心絃的目光注視著我,嘴唇翕動,離我近在咫尺的說話,那聲音卻似乎從天邊飄來:你敢麼,你敢禍害我麼……我說:敢,打死你我也敢。
說我的唇義無反顧的貼上她的唇……眼前的火光依然跳動閃爍,我看到涵洞牆壁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在凸凹不平的牆壁扭曲著。我接著閉上了眼。
耳朵裡傳來外面的雨水,木柴燃燒的噼噼啪啪的聲音,我閉上了耳朵。
我關閉不了我的舌頭,因為和她的舌頭在糾纏。
我也關閉不了我的左手,因為早已侵入她的懷裡,體會著她柔滑的肌膚和豐滿的Ru房。
我也關閉不了我的雞芭,因為早已被她捕獲,緊緊的捏在她的手裡。
我的右手撐著地,支撐著我兩人的體重。
起碼過了一個小時,除了越來越重的呼吸聲,我們沒有搞出一點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