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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頭疼欲裂,從化妝鏡中嚴肅看著她:“不覺得無聊嗎?只有他只會更討厭。”

石唯一臉上淨是厭惡,好像看一件廉價低等商品:“以為是因為槿晏才一直針對嗎?只是不明白,既然要和他一起,為什麼還和爸曖昧不清,他的年紀都可以做爸了!”

夏眠手裡的卸妝棉被她用力揉成一團,陰狠的眸光轉瞬即逝,她恬靜的笑出聲,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對不起,從小沒有父親,爸爸這個詞……太陌生。”

石唯一冷漠的斜睨著她,看她的表情越發刺眼:“那是承認想腳踏兩條船了,夏眠,到底想要什麼?”

夏眠狀似認真的撐著下顎想了想,最後攤手:“抱歉,也不知道。”

石唯一氣憤的將拳頭攥得死緊,恨不能再衝上去撕破她偽善的面目,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夏眠到底要做什麼,及不鬆開薄槿晏的手,又要和石銳凱曖昧,真是下…賤。

夏眠微微瞥了眼石唯一鄙棄的神情,臉上掛著淺淺笑意,心裡卻空蕩蕩的好像不住有寒風往裡灌一般。

她也沒料到會這遇到石銳凱,石銳凱會避開石唯一堅持和她一起用餐更是始料未及的,她只是想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但是別的……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就算石銳凱認不出她,她心裡還是明鏡兒似的,血緣無法更改,她再恨他也不可能為了報仇做出什麼違背倫常之事。

石銳凱親近她的時候她也有些後怕,真當石銳凱是色心又起,可是很奇怪,石銳凱只是單純的和她見面,說的話也不多,偶爾就沉默的注視著她。

夏眠忍不住會想,他看什麼?

石銳凱說過她像葉珣,她死去的可憐的母親,那麼石銳凱是緬懷亡妻嗎?

用餐之後石銳凱喝的有點多,他堅持要送夏眠回房,夏眠拗不過他,最後同意了。

她也很害怕,喝醉的男是不能用任何理智來衡量的,所以到了房間門口就委婉的謝絕了,石銳凱或許真的是喝多了,門口和她僵持了許久,說了很多夏眠聽不懂的話。

但是內容她再熟悉不過,石銳凱說起了葉珣,說起了葉子。

夏眠冷漠的聽著,都快要記不起自己還有這麼個名字了。

***

走廊或許會有劇組的工作員路過,夏眠提醒了石銳凱好幾次,可是最後讓她驚愕的是,石銳凱竟然眼眶泛紅的撐著門框,對著夏眠說“對不起”。

後來他跟著夏眠進屋,坐沙發上說了許多話,他英挺的五官沾染了似醉非醉的疲態,捂住額頭有一句每一句的絮叨著。

他雖然醉了,但應該還有很強的危機意識,所以他沒有說自己是怎麼害死妻兒的,只是不住感嘆當初葉將軍是怎麼看重他,他又是怎麼追的葉珣。

夏眠很小的時候就看著石銳凱和葉珣恩恩愛愛的假象,所以她有限的記憶裡,總是覺得石銳凱是真愛葉珣的。

雖然她常常看到媽媽對著那條鉑金項鍊走神,但是她知道媽媽對石銳凱很好,什麼事情都最先考慮他,也從來沒有歧視過他的出身。

她記得石銳凱一直對葉珣很好啊,身邊的叔叔阿姨都說他們是模範夫妻,可是為什麼事情會一夜之間發生了劇變呢?

夏眠坐單沙發上,試圖套石銳凱的話,可是石銳凱很警惕,他保持沉默,很長時間的沉默。

夏眠想起和他有限的幾次接觸,都是聽著他懷念葉珣的好,說起葉子也會流露出心痛的神情。

夏眠覺得石銳凱就好像給自己洗腦一樣,她有時候都會恍惚相信這男是真的愛葉珣,愛到了極點。

夏眠知道石銳凱和袁宛靈結婚之後也沒有很安分,他那麼辛苦、處心積慮才和初戀情修的白頭,卻沒有理所當然的相愛相協,石銳凱外面的依舊沒有消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