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銳凱沒有說話,始終沉默著。
石唯一驀然瞪大眼:“真的是阿姨?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夏眠!”
石銳凱搖了搖頭,沉沉嘆了口氣:“唯一,還記得那時候槿晏說的話嗎?他會對夏眠好,而夏眠也真的愛他,他們現在結婚了,這才是重要的。我做了太多孽,要是現在再拆散他們,實在太不該了。”
石唯一也沉默下來,想來這的確是最好的結局了,只是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恒生波瀾,即使夏眠不知道,薄槿晏心裡的內疚看來也會折磨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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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剛剛出了監獄的鐵門就看到門口停的那輛熟悉卡宴,她疑惑的走過去,車窗降下露出了薄槿晏略顯冷漠的臉盤,他黑沉的眸子直直逼視著夏眠,似是在忍耐什麼,很久才沉聲吐出兩個字:“上車。”
夏眠驚訝極了:“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