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熱起來。
“隨你,不過他這是暈過去了還是咋的?要死了的話就趕緊扔了,省得佔地方。”猴腮男說著就往那角落了看了兩眼道。
“一路上哼哼唧唧的,老子煩,給他捂點藥,清淨點。”
“別不是弄傻了吧。”
“管他的,傻了也能討錢,只要那丫頭不傻就行,賣到窯子裡還能值兩錢。不過先前收的那些也已經夠本了,現在就是順道而已,不然老子才懶得費這事!”
“也是,真沒想到,這次居然碰上這種好事,頂咱們幹好幾趟的活了。”
“小心著點,這事你確定沒留尾巴。”
“放心吧,這種事,那邊比咱還怕被現。總之等船到了以後,上了水路,就什麼都安全了。”
“船什麼時候到?”
“還得大半個時辰吧,沒辦法,這次人數有點多,弄了三條小船才勉強裝下,只能晚點。不過那一路都聯絡好了,只要進了萬里江,馬上就換大船。”
“還是小心點,你去那邊看著,船快到的時候通知我。”刀疤男想了想,覺得還是妥善點好。
“靠,又要老子去喂蚊子。”猴腮男頓時有些不滿地嘟噥了一句,只是一看刀疤男那眼刀子射過來,他馬上又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喝完這杯就去守著,真是,都到這兒了,還能出什麼事!”
“小心使得萬年船。”刀疤男放下杯子,不打算再喝,今晚必須節制點。只是當他放下杯子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角落那邊有了動靜。一轉頭,就看到那丫頭正悄悄伸出手摸到她弟弟的手腕上。
“喲,那小丫頭這就醒了,是那藥下得輕吧,果然憐香惜玉啊。”猴腮男也現白文蘿醒了,就嘿嘿笑了兩聲。
“你還不快去。”刀疤男朝他瞪了一眼,臉上的那道疤似又變得猙獰了幾分。
“行了,這就走,我知道你憋不住了,這個雖沒幾兩肉,總也比干喝酒強!”猴腮男說著就站了起來,又往白文蘿身上瞄了幾眼,然後才推開門出去了,還不忘把門帶上。
白文蘿沒往他們這邊看,其實她已經醒一會了,只不過還渾身軟,腦子也還有些暈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迷藥一類的東西,但周圍的環境卻弄不清楚。幸而他們沒把自己的手困起來,而且她能聞得到文軒的氣息,知道他就在身邊。於是便耐著心,一邊裝昏迷一邊等著藥效完全褪去,同時還注意那兩人的談話。
直到聽到那兩人說到文軒的手被掰斷的時候,她只覺得耳中如遭雷擊。然而那會她身上的藥效還未褪盡,也沒聽到多少訊息,咬著牙才沒有當時就睜開眼打斷他們的話。所以,一直等到這會,感覺身上稍稍恢復了點力氣後,一件事就是要先確認文軒的手是不是真的斷了。
摸到手腕那,沒事,再順著往上摸,才移了一點,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小臂腫得厲害,已經觸控不到骨頭,但是知道那姿勢不對,肯定是斷了!然而還未等她檢查有沒有傷到筋時,那刀疤男就起身走了過來,俯視著她陰森森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你,你把我弟弟的手弄斷了!我……娘呢?”白文蘿停下手中的動作,在他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微抬起臉,半垂著眼瞼,似不敢看他,其實是在仔細觀察他走路的姿勢。
一個人會不會武功,根基如何,僅憑他的腳步就能看出個七七八八來。
這人應該是會點拳腳功夫,但是根基尚淺,不過體格粗壯,力氣應該不小。
“那個我不知道,不想早點死就老實點,在這裡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沒有。還是安安靜靜地,省得我麻煩。”刀疤男有些意外她醒來的一件事不是放聲大哭,剛剛忽然瞧見她動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剛剛藥正好用完,原以為給她下的那些藥起碼得到了船上才能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