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使者的耳朵,然後把他趕了出去。耀武揚威而來的使者捂著血淋淋的耳朵,豕突狼奔而去,鮮血灑了一路。
“真他**的軟蛋。”孫紹掃興的罵了一句,一回頭,正看到那個小尼姑臉sè煞白的看著他。他眉毛一擰,喝了一聲:“看什麼看,再看也割了你的耳朵。”
那小尼姑雖然聽不懂孫紹說什麼,可是一看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知道肯定沒什麼好話,tuǐ一軟,眼睛一翻,慢慢的倒在甲板上。她穿的衣服本來就不多,這一倒下,更擋不住什麼了,嬌好的身材幾乎全暴lù在孫紹面前。
“操”孫紹狠狠的揩了一下鼻子,脫口罵了一句,掃了一眼雖然站得筆直,卻有些忍不住想笑的虎士,臉上有些難堪,指著其中一個喝道:“把這小娘皮抱進去,不要想歪心思,否則一切後果你自己負責。”
“喏。”那虎士樂呵呵的應了一聲,忙不迭的跑上前來,一手抄在小尼姑的腋下,一手抄著她的tuǐ,輕飄飄的抱了起來,快步走了。
“大王,其實這比丘尼雖然煩了一點,長得還是不錯的。”塗虎嗡聲說道。
“你喜歡?”孫紹橫了他一眼:“喜歡就搶回家去做妾吧。”
第四卷 東西爭雄 第二章 說客蔣幹
第四卷東西爭雄第二章說客蔣幹
潘地亞都城馬杜賴。
蔣幹腰桿tǐng得筆直,黑絹製成的三梁冠前額上鑲著一塊白玉,和他白晳的麵皮呼應,更顯得面冠如玉,風度不凡,鬢角的一些白髮被他精心的修飾過了,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再加上細心打整過的鬍鬚,他現在神采奕奕,顯得比他的實際年齡還要年輕幾歲,大半年前看到孫紹時那一番頹敗的樣子現在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絲蹤跡,整個人就象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大王,這是我家大王的一點心意,請大王收下。”蔣幹客氣的躬身施禮,用的卻是大漢使臣拜見諸侯的禮節,他指了指那一箱箱開啟的箱子中精美的絲綢和錦鍛,語氣中充滿了自豪:“我家大王說,在過去的一多年中,貴國和我越國貿易日見頻繁,合作愉快,希望能再接再勵,共同發展。”
潘地亞國王阿卡迪根本聽不懂蔣幹在說什麼,通譯還在等蔣幹說完,但是阿卡迪已經被箱子裡閃閃發光的絲綢吸引住了目光,他本能的站了起身,向前傾著身子,想靠得更近一點,看得更清楚一點,隨即又發現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乾脆離開了王座,起身走到箱子前,伸出雙手托起一匹蜀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那副謹慎的樣子似乎在抱著一個弱不禁風的嬰兒,生怕力氣大一點,嬰兒就會受傷。
“這……這就是絲國的珍寶嗎?”阿卡迪瞪著興奮的眼睛,有些結巴的問道。通譯不用翻譯,徑直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也太簡單了,根本無須翻譯給蔣幹聽。
蔣幹聽不懂天竺語,可是他很溫和的笑著,似乎在看著相交多年的好友,一點也看不出初次見面的生澀和拘謹。他比阿卡迪高半個頭,又是直著身子,所以看阿卡迪時是居高臨下的。阿卡迪和他對視了一眼,就感覺到了這個姿勢實在不妥,連忙直起身子,咳嗽了一聲,可是臉上還是笑眯眯的。
通譯將蔣幹剛才的話翻譯了過去,阿卡迪聽了,眉梢略微顫了顫,顯然不太同意蔣幹的話。越國佔了扶南之後,南海的香料、寶石等生意都被他們壟斷了,對潘地亞的影響很大,雖然後來他們又找到了新的增長點:越國商人大量進口棉huā和錦織品,讓他們驟然收緊的錢袋又鬆了一口氣,但是遠不是蔣幹說的那樣合作愉快,總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