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那個漂亮的比丘尼了,衝著塗虎使了個眼sè,起身出了艙門。
塗虎跟著出了艙,搶上兩步,往舷邊一站,正好堵住了那個驃人使者的道路。那個使者正低著頭向上爬,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抬起頭一看,彷彿看到一堵牆擋在面前,頓時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要不是後面有人擋著,險些掉到水裡去。他反應很快,一手抓住了扶梯,一手就去拔腰間的如月牙一般的彎刀。
塗虎lù出了與他憨厚的臉容不相襯的yīn笑,看著驃人使者拔出了刀,忽然雙手齊出,一手捏住了他握刀的手腕,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象擒一隻小雞似的懸空提了起來,向後退了一步,“啪”的一聲將他砸在甲板上,手腕靈活的一扭,那口彎刀就到了他的手中。
“大膽,居然敢在大王面前拔刀,想行刺嗎?”塗虎怒聲大喝,中氣十足的聲音有如洪鐘一般,把那個已經摔得暈頭轉向的驃人使者差點震得暈過去。他翻了個白眼,看著眼前的刀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仰起頭,再次打量了一下橫眉冷目的塗虎,肝膽俱裂,剛才的囂張頓時不翼而飛,戰戰兢兢的趴在甲板上,一連聲的說著什麼。
嚇得面sè煞白的通譯這時才趕上前來,他本來想趕到孫紹面前解釋的,可是卻被塗虎擋著,寸步難進,只得用顫抖的嗓聲大聲的將使者的話說了一遍,無非是求饒之類的軟話。
見了那使者的慫樣,孫紹鬱悶的心情這才好了些,他擺擺手,示意塗虎退下,慢慢的踱到使者的面前,低著頭,看著使者顫抖的肩膀,寒聲道:“你們驃國現在還是不是我越國的屬國?”
使者茫然的看了一眼通譯,他雖然聽不懂孫紹的話,可是看他的眼sè就知道,眼前這個越王心情很不好,一個應對不當,剛才那個山一樣的漢子可能就會將他撕成兩半。待通譯結結巴巴的翻譯過來,他更不敢怠慢,連忙說道:“當然是,當然是。”
孫紹冷笑一笑:“當然是?那我來問你,我進入特牧城,你們派使者來了嗎?我在特牧城興建宮殿,諸多屬國有的進獻木料,有的進獻地毯,最小的國家也要送幾隻犀角來給我做酒杯,你們驃人送了什麼?是不是要我親自來取?如今我來了,你們還這麼大的架子,居然過了半個月才來。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本王願意,半個月已經拿下了你們的室利差坦羅了。”
使者聽孫紹話音不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知道趴在地上發抖。孫紹看了又好氣又好笑,這樣的莽夫居然也能做使者,要麼驃人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夯貨,要麼就是驃人頭人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隨便派一個人來應付一下。他眉頭一皺,踢了趴在地上的使者一腳,喝了一聲:“快說”
使者向後縮了幾步,連連搖頭,他已經慌了陣腳。
“來人,把他吊到桅杆頂上去,讓他好好看看我水師的威風,然後再來說話。”孫紹沒心情和他扯淡了,一聲令下,兩個虎士撲上來,拖著那使者就往桅杆邊拽,用纜繩捆住他的雙tuǐ,將他吊到桅頂。在高大的桅杆頂上,使者只看了一眼水師的全貌,就暈了過去。至於是被水師的規模嚇暈過去的,還是有恐高症,那就說不清了。
聞訊趕來的雍無疆看著倒掛在桅頂上的驃人使者,心裡樂開了huā,這麼一搞,孫紹和驃人是談不到一起去了。他又好一陣的扇風點火,極力鼓動孫紹立刻發動對驃人的進攻。孫紹本想吊那使者兩個時辰的,可是剛吊上去他就暈了,只好又才放了下來,用冷水澆醒了他,當著雍無疆的面,義正辭嚴的下了最後通諜,勒令驃族頭人在十天內親自趕到這裡認錯,聽從調解,否則的話,越國立刻會同撣國的大軍殺到室利差坦羅去,即刻滅了你們驃人,佔了你們的土地,搶了你們的女人,把所有的男人都抓來當奴隸。
說了一通狠話之後,孫紹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