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跑,幾百艘天竺聯合戰船在後面緊追不捨,雙方的速度不相上下,距離一直保持在千步左右,氣得天竺水師的大將們暴跳如雷,恨不得脅生雙翅,飛到前面去堵住越國水師的戰船。他們興奮的大叫著,嘴裡罵著髒話,好象越國水師已經成了他們的俘虜。
一逃一追,一跑就是兩天,第二天到晚的時候,到達麗江入海口,海岸線在這裡突然向東拐了個大彎,陸地還是撣國的地盤,但海域卻是越國的了。費羅茲把眾將叫到船上,將軍們發了一通牢sāo,議論紛紛的說不要休息,連夜趕上去,免得被越國水師跑了。費羅茲卻xiōng有成竹,很有把握的對他們說,你們不要急,如果我估計不錯,明天他們不會再跑了,因為再跑,我們就進入越國境內了,傲慢的越國人不會坐視被我們打到家mén口的,他們一定會停下來打一仗。我倒希望在越國境內開戰,在他們的境內擊敗他們,更能打擊越國人的囂張氣焰。
眾將半信半疑,見費羅茲那麼有信心,倒也信了。費羅茲隨即再派桑賈伊去見孫紹,讓他給孫紹下最後通諜,再不投降,就死路一條。
桑賈伊沒見到孫紹,在軍營外就被攔住了,孫紹回了一句話,要談判可以,天竺水師先退出越國的國境,撣人和驃人都是越人,他們之間的戰事是內部事務,天竺人不能chā手,你們這是干涉我越國內務,我對你們的蠻橫表示強烈抗議。
桑賈伊啞然失笑,他看著遠處越國水師隨時準備起航逃跑的緊張勁頭,不屑一顧,轉身而去。費羅茲聽了之後,也是啼笑皆非,越國人已經軟了,這個時候只要他肯後退一步,越國人肯定會感jī涕零。不過,費羅茲不是來給他們調解的,他的目的就是重創越國水師,越國人越是虛弱,他越是不可能放棄,如果越國很強悍,他反倒在考慮考慮。
明天決戰。費羅茲最後下達了命令。
越國水師軍營,孫紹也在軍議,被天竺人追了兩天,諸將雖然知道這是yòu敵,可是心理還是很不爽,特別是擔任詐敗任務,已經被天竺水師“擊敗”了好幾次的崔謙,一張臉更是臭不可聞。
“明天,決戰。”孫紹指了指崔謙:“我負責在上游截住他們,海上的指揮jiāo給你。”
崔謙大喜,臉sè立刻yīn轉睛。
“不過,你不能參戰,你的任務是協調諸將,將天竺水師一網打盡,有一艘天竺戰船逃出去,我唯你是問。”孫紹嚴肅的說道:“建中,你要學會做一個指揮者,而不是提刀上陣砍人計程車卒。”
崔謙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是也不敢怠慢,連忙抱拳受命:“臣遵命。”
“諸君要全力合作,打完這一仗,天竺海也是我們的了。”孫紹笑笑,看向諸葛直:“我答應你的,去天竺的先鋒官是你,可是你要先打個漂亮的仗給我看。”
“喏。”諸葛直極力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喜形於sè,大聲應道:“臣一定遵從崔將軍指揮,奮勇作戰,爭取全殲天竺水師。”
“很好。”孫紹安排完了任務,淡淡的揮揮手:“都去準備吧,我明天擺下慶功宴,等你們勝利的訊息。蹓了兩百多里了,也該收拾這幫阿三了。”
眾將轟然應喏,魚貫而出。
第二天,孫紹的鷹揚號樓船橫亙在麗江諸多入海支流的其中一條,看上去象是擱淺了,當天竺水師趕到的時候,十來艘中型戰艦正圍著樓船,似乎在想辦法把鷹揚號拖出去,可是樓船太大了,他們根本拖不動,反而被天竺水師給堵住了。
天竺水師欣喜若狂,戰局果然一如既往的順利,滿天的神佛都幫忙,不僅追上了越國水師,還把越王的座艦堵住了,他們不敢奢望越王孫紹還在這裡等死,但是能夠繳獲越王的座艦,絕對是一個值得一輩子驕傲的戰績。不待費羅茲下令,潘地亞水師率先就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