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然的同盟。
目前,他跟姚冠傑相處最好,來京之前,姚冠傑也透露出要支援他的意思。
這些都是末節,莫磐看中的是姚冠傑跟西寧候是未出五服的堂兄弟的關係。他想將姚冠傑弄到京城中來,由他來壓服姓姚的。有了姓姚的支援,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真正掌握西北軍了。
要想馬兒跑,得給馬兒吃草。
要讓姚冠傑出這樣大的力,給的少了,可是不行的。
咳,莫磐看中了京營節度使這個職位。揚州指揮使是正三品外放武官,京營節度使是從一品武職外官,中間隔了兩個小官階,一個大官階,要是文官,一下升一個大階,不大可能,但若是武官,這裡面的門道可就多了。
跟何況,姚冠傑要出身有出身,要履歷有履歷,要才幹有才幹,只要他同意跟莫磐的利益交換,兩方共同使力,他們有六分把握拿下此職,其他四分,就看天意了。
現任的京營節度使是王子騰,這個,不就正好撞上了嗎?把王子騰扒拉下來,莫磐摸摸自己的良心,覺著並不是很痛。
說起京營節度使這個世襲官職,從初代寧國公開始,就沒離了姓賈的手。原本,賈敬考中了進士,這個職位應該是賈赦的,但誰讓義忠親王老千歲壞了事呢?不管賈赦有沒有摻和其中吧,宣正帝雖然留了賈赦的命,但要用他,沒可能,下一任皇帝再用他,就更沒可能了!數遍兩個國公府,賈家的世襲職位竟沒人接手,就只能便宜了外人王子騰了。
京營節度使一交出去,賈家,就正式退出政治權利中心了。按照賈代善的規劃,賈元春應該繼續和文官聯姻,以求某得家族轉型的,但現在,賈家已有下坡的趨勢,賈元春不得不進宮,為下一代賈氏子孫贏得東山再起的時間和機會。
賈赦從小就做太子伴讀,那他從小接受的就是家族嫡長繼承人的教育,就是一頭豬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精英教育,也該是一頭聰明絕頂的豬了吧?賈赦現在沉迷女色,未必不是自保呢。
即便如此,莫磐要是想從西北和京師得到些什麼,林如海和惠慈大師都要提點他賈赦這個人物,可見,賈恩侯,可是比一頭豬強太多了。
韓長史聽到莫磐問他‘對賈赦賈恩侯知道多少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他問莫磐:“郡馬爺怎麼問起他來了?”
莫磐隨口道:“好奇罷了。我曾聽祖母說起過他曾是義忠親王的伴讀,而且京營節度使向來是賈氏之人擔任,怎麼,現任的京營節度使竟是王子騰,而不是賈恩侯呢?我原不曾想起這一茬,只是我坐船北上的時候,正巧碰上賈夫人生產林家上京給榮府報喜的人,不免攀談了幾句。在宮裡的時候,又聽聞師父他老人家和陛下說起榮寧二公曾經的威名,對賈氏現如今當家做主的人不免有了一些好奇罷了。韓長史是這京裡的老人了,應當對他家有些瞭解吧?”
韓長史對莫磐的話只信了三分,什麼只是好奇的話他是半點都不信的。想來,這位曾經的賈恩侯於這位郡馬爺有什麼厲害關係吧。
韓長史低頭尋思了半天,也沒想出莫磐跟賈恩侯能有什麼厲害關係,非親非故的,這位郡馬爺到底打聽他做什麼?難道,他不應該先跟他打聽這公主府的舊事?難道不先想著去拜見姚家的幾位長輩?再不濟,他打聽打聽這京中最新的趣聞要事,也比打聽榮國府的嫡長孫,一位過了氣的世家子強吧?
莫磐見韓長史一直不說話,語氣難免帶出一些失望,道:“韓長史也不知道嗎?罷了,還是明天我再問問旁人吧。”
韓長史自然不能讓莫磐越過他去問旁人的,否則,不就顯得他太無用了,也太不忠心了嗎?
韓長史沉吟道:“說起這賈恩侯,也都是些陳年舊事了。現在嘛,嘿,不提也罷。”
莫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