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雙眼被這些耀眼的光華所刺傷,當光華漸漸散去,李承澤幾人再去看被冰封之人時,卻發現插於她胸口的長劍已然由金質變為了玉質,玉劍上有七sè的光華閃閃,自有一種夢幻般的美麗。
巨大的冰柱之前,有一女子婷婷而立,這女子容貌與被冰封的女子一般無二,與委託幾人來此的雲嬋亦是一般無二。當然,眼前這女子與雲嬋在氣質上還是有著較為明顯的差距,雲嬋給人一種嫻靜雅的感覺,而眼前這女子卻是給人一種張揚好動的感覺。
自此,李承澤幾人還是可以較為輕易的看出二者差別。
“姑娘,你姐姐讓我們帶給你的琴。”朱昊英道,此時,她便上前將瑤琴交給這著袖衣的美麗女子。此琴本來是由李承澤帶在手,但因李承澤需要執玉劍jǐng戒,所以便將此琴交給了朱昊英。
“謝謝。”這女子道,她將瑤琴接過,然後輕輕的撫過琴絃,此時她的思緒似乎已陷入了對往rì的回憶之,幾人見此自是不便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才又聽她開口說道:“往事已矣,想來又有何意,待增傷感罷了。”
“憐玉姑娘既知往事已是不可追回,那何不望向眼前,憐取眼前。”李承澤道,此時他心亦是多有幾分詫異,原來此時這憐玉說話的口氣竟是與她姐姐雲嬋一般無二。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謂,公子看似不大,但能清這些,卻也著實不易。”這憐玉輕道,此時她便輕搖螓首,然後便又將臉上的失落之意隱去,轉而換為了一陣淡淡的笑意。
“在下李承澤。”李承澤道,望向眼前女子,又看了看此處四周,之後才又對她開口說道,“姑娘之物我們已經帶到,況且此物頗寒,我們也不好滯留過久,還請姑娘諒解則個。”
“我本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各位,公子既然要走,那我也不好阻攔,但在離去之前,請容我為各位彈奏一曲寥表謝意,各位意下如何。”這憐玉輕道,話一說完,她便盤坐下來,然後開始除錯琴音。此時她並未給幾人以回答的時間。
瑤琴多年未動,但琴音依然如故,並不需要她除錯多久。
“等等,姑娘被困於此處許久都不能曾去,既然如此,姑娘若有其他疑問便請問出吧,若是知曉,我們定會認真解答。”此時插話的,卻是站於不遠處望向冰封之人的朱昊英。
聽到此話,李承澤便若有所思的望了這朱昊英一眼,其他卻是並未多說。
“謝謝這位仙子,不知仙子如何稱呼。”這憐玉輕道,聽到有人說話,她便又站起身來不再調琴。因為來此幾人尚且站於原地,她自是不好獨自一人坐於此處。
“仙子卻不敢當,小女子乃是玄一道弟子朱昊英。”朱昊英道,介紹自己同時,她又順便將另外兩人一同介紹給了眼前這位憐玉。先前李承澤已經說過自己的名字,自是不必讓她來說。
“小女子姓張,賤名憐玉,你們如姐姐一般叫我憐玉便好了。”這女子道,她對幾人疊手一禮,然後才又開口說道,“不知姐姐她現在可好。”
“除了無法離去之外,雲嬋姑娘其他都是不錯的。”朱昊英道。其實雲嬋的情況如何她根本不知,此時如此說,其實也只是安慰對方而已。
“姐姐她不會怪我吧。”憐玉又道,此時她語調卻又是多有幾分患得患失的意味含在其。
“令姐有沒有怪你,我們著實不甚清楚。”李承澤道,見幾人都向自己望向,朱昊英甚至還多有幾分薄怒之sè,李承澤便輕輕一笑,然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知道的是,令姐讓我們帶琴給你,便是想讓你見到此物時可以時常憶起往事,不要為器靈所噬,反而失了自己的心神。”
“姐姐,是妹妹對不起你。”這憐玉道,此時她便抬望向遠處,那個方向,正是記憶姐姐所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