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惡意的挑釁,本社從不退縮。你們等於是上門欺人,向本社的威信挑戰。這裡咱們已借住三天,落腳在此還沒完全安頓停當,你們就大舉登門興師問罪……”
“姑娘請不要先入為主好不好?咱們根本不知道這裡住了些什麼人,奉命遍搜各村落緝拿疑犯,如此而以。貴社的人,當然不可能是疑犯,請勿計較,咱們另至他處搜查,互不干涉免傷和氣,姑娘意下如何?”
“好,本姑娘相信你的話。”少女順水推舟,當然不希望發生兩敗俱傷的後果:“你們走,不許再來打擾,告誡你們的人,離開咱們遠一點免滋誤會。”
“我會通知咱們的人,不會再來打擾。”
“謝了。哦!你們所說的疑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緊張的情勢消失,少女不著痕跡地探口風:“應該不至於牽涉到本社的人,本社的人還沒到齊呢?”
“昨晚有人侵擾魏公生祠,可把咱們累慘了。”
“四大飛賊?”
“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個難辨面目的人。”
“原來如此,有何損失?”
“沒造成任何損失?”
一聽就知道是敷衍的口吻,被人侵入防備森嚴的普惠祠,已經夠令人難堪了,出動無數人手,搜捕一個毫無所知而且可能受傷垂危或已死的人,說出來更不光彩,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這人既然難辨面目,你怎麼搜?”少女提出令人難堪的問題。
“咱們當然有可靠的線索。”門神似的巨人收了大劊刀,不再多說,打出了離開的訊號手式,偕同至尊刀七名同伴匆匆離去。
“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嚴重事故?”少女等至尊刀八個人去遠,這才向同伴問:“你們可知道一些風聲?似乎咱們太過疏忽了,訊息不靈通,犯了又聾又瞎的大忌。”
“每天都會發生奇奇怪怪的事,咱們人手不足,哪能每件事都及早偵出根底?這種突發事故,探聽尤其困難。”地壇壇主百毒天尊桑大德苦笑:“咱們在官方內部沒布有眼線,不易早早獲得訊息。”
“桑壇主,快派人去查。這裡,須加強戒備。”
“本壇主將親自帶人打聽,希望能獲得一些好朋友的合作幫助。”
訊息不靈通,確是犯忌的事。如果他們知道詳情,局面可能改觀,是福是禍,難以預料。
前來調查的人,比預料中還要快。前後僅半個時辰,一群衣著鮮明神氣萬分的男女,在乾坤一劍解彪的率領下,昂然踏入村口,與魚藏社目下的負責人,四海功曹的朱雀功曹許綵鳳打交道。
魚藏社的內部組織系統,外人只知道一些皮毛。四海功曹,是負責與外界打交道接買賣的人,地位比內八壇外八壇的壇主高一級。
朱雀功曹,表示是南路負責人;青龍功曹,是東路負責人;白虎功曹,西路負責人;玄武功曹,顧名思義便知是北路負責人了。
朱雀功曹就是那位美麗的少女,當然她僅是外表像少女而已,美麗的女人不易看出真實年齡,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決不可能榮任地位甚高的四海功曹。
雙方通名引見時,許綵鳳僅通名而不提綽號,表示她還是一個有名無號還沒混出頭,出道為期尚短的後生晚輩,她的底細無人得悉,許綵鳳是不是真名,只有該社的重要人員才知道真象。
二十餘名主客雙方的人,把堂屋擠滿了,有些地位低的人只能站在兩側,氣氛倒還友好。
客套一番,主人許綵鳳立即提出質問。
“據本座所知,這次南來的檔頭總領,是大名鼎鼎的名宿,生死一筆萬豪。”許綵鳳明白表示訊息靈通,早已知道對方的底細:“解前輩前來,但不知有何指教?如果有事洽商,不知解前輩是否有全權代表的份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