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容瀾悽叫一聲,他的腕骨本就被毀,極是脆弱,這麼猛一受力,右手手腕清脆一響,骨頭應聲斷裂,斷骨之痛令冷汗瞬間浸透他的衣衫。
不過容瀾也就叫了這麼一聲,便死死咬住下唇,只安靜忍受著自手腕傳來的錐心之疼。
容瀾被吊著,身體的重量全都受在一對纖細的手腕,雖然只有右手腕骨斷了,但這疼仍舊可想而知!
他原以為扎入透骨釘時的感受就已經是疼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