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冰雪覆蓋下的山谷內,右武衛依舊安定的駐紮在這。
不過雖然無事,但右武衛卻沒有混吃等死,除了必要的守衛外,其它各營此時都在營地內訓練著,一時倒也挺熱鬧。
而那些被親衛騎軍帶回來的白袍人,林蕭也真就沒為難他們,除了不許他們離開、並禁止擅闖一些軍事重地之外,並沒有過多限制他們,允許他們在營地內自由活動。
那模樣,真就是準備等右武衛離開後,就放了他們。
此時,那些白袍人就無所事事的在營地內閒逛著,好奇地看著右武衛的訓練。
看著看著,那些白袍人個個都是露著驚奇和羨慕。
因為右武衛的訓練方式跟其他軍隊不一樣,那些白袍人很多都沒見過,很是新奇,不過這不妨礙看著很厲害的樣子。
還有就是右武衛的裝備,手套、盔甲、頭套、頭盔、兵器、個人急救包各種各樣的單兵裝備,可謂是武裝到了牙齒,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並且看著很是威武和精銳。
那模樣,讓一眾白袍人羨慕不已。
而馬匪頭子拓跋淵然,更是羨慕得快要流下哈喇子了。
興許是看得實在有些眼熱,拓跋淵然在營地裡躊躇良久後,便叮囑了自己的手下一聲,然後自己獨自前往了營地的中軍大帳。
大帳前。
拓跋淵然還沒靠近大帳,就被四周守衛的親衛給攔住了。
他張口就想跟親衛說什麼,可抬眼一看,就看到林蕭此時正在帳前的雪地上練著拳腳。
見此,拓跋淵然識趣的沒有出聲打擾,而是安靜地站在原地,等候著。
那邊。
林蕭正在每日的習武鍛鍊。
武功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立命之本,除非是在戰時,不然林蕭每日都會抽空練武,這些年來都是如此。
哪怕此時身上還帶點傷,林蕭都是雷打不動。
直到過去好一會兒。
直到一套拳法和刀法練完,林蕭才滿頭是汗的停了下來。
“侯爺!給!”
林蕭一停下,旁邊侍候的親衛首領申豹,就遞上了一塊乾淨的毛巾,並接過了林蕭手中的戰刀。
林蕭點了點頭,接過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而在林蕭擦拭間,申豹抬著下巴指了指前面被親衛攔著的拓跋淵然,道:
“侯爺,那個馬匪頭子在那等了一會兒了,好像找您有事。”
聞言,林蕭朝前面看了一眼,然後朝帳內走去:
“把他叫進來吧!”
“是!”
申豹接過林蕭手中的毛巾,然後朝前面的親衛擺了擺手。
那親衛一聲不吭,讓開了身位。
拓跋淵然見狀,急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向申豹道了聲謝後,便跟著申豹走進了大帳。
大帳內。
林蕭此時已經換了身乾淨的衣袍,正坐在爐火邊煮著茶。
“小的見過侯爺!”
一進來,拓跋淵然便笑著急忙朝林蕭行了一禮,不過並沒有什麼拘謹。
林蕭坐在凳子上瞟了他一眼:
“說吧,什麼事?”
拓跋淵然聞言,訕笑著搓起了雙手,臉上顯得有些躊躇,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見此,林蕭低著頭繼續煮茶,沒再出聲。
一旁的申豹見狀,斜眼看向拓跋淵然:
“拓跋大當家的,侯爺之所以對你們寬容,是因為你們是專門對付契戎人的大夏遺民,可你也別這麼耽誤侯爺的時間,侯爺忙著呢!”
“是是是,是小的不懂事!”
拓跋淵然連連道歉,然後訕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