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難為情地朝林蕭急忙開口:
“是這樣的,小的看右武衛訓練有素,各個軍卒都實力強悍且攻守有法,所以小的想請求侯爺,可否派人也給小的手下那些不成器的小子訓練一下?”
“嗯?”
林蕭抬頭,詫異地看著拓跋淵然。
看著拓跋淵然那張訕笑的長臉,林蕭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一個馬匪頭領,竟然請求右武衛幫他訓練手下,看來拓跋淵然並不是表面上的只會拍馬屁啊,還有精明和不小的野心!
看著拓跋淵然,林蕭目光閃爍了一下。
而後,林蕭放下手中夾木炭的火鉗,突然開口:
“我想先問下拓跋大當家一個事情,之前我聽你說那些不想被契戎奴役的大夏遺民都跑到了山中,這大行山裡還有許多像你們這樣的馬匪?”
拓跋淵然被突然間的問題問得怔了怔,然後下意識地點頭:
“是,大大小小有許多,基本是個像樣的山頭就有人,不過也正是因為人太多,大行山都養不過來了,大家都過得緊巴巴的!”
聞言,林蕭笑了:
“那好!那本侯不僅可以幫你訓練手下,甚至還可以支援你物資和武器裝備!”
“這”
幸福來得太快、太多了,拓跋淵然聽後,神色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他是個聰明人,反應過來後,又搓起了滿是厚繭的雙手,神色躊躇地露出了憨厚的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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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侯爺這是有什麼吩咐吧?”
“算不上吩咐,主要也是幫你!”
看著拓跋淵然雖然神色憨厚,但眼中卻泛著精明,林蕭目光閃爍了一下,笑著隨意地擺了擺手。
不過說完後,見拓跋淵然神色遲疑,林蕭指了指火爐對面的凳子:
“坐下,我跟你說說!”
“多謝侯爺賜座!”
拓跋淵然沒有絲毫推辭和矯揉造作,真就直接坐了下去,臉上還露著嬉皮笑臉,顯得很是沒心沒肺。
不過拓跋淵然表面上大大咧咧,但坐下去後卻並沒有坐實,而是隻坐了半邊屁股,身體也坐得很直並且微微傾向林蕭,不失禮貌和恭敬。
所以,別看拓跋淵然很是隨性、沒有一點規矩,但讓人並不反感。
而林蕭看到拓跋淵然這般作態和性情,也是饒有興趣地多打量他一眼。
整個右武衛的兵將在林蕭面前都是規規矩矩,如今難得一個人敢在林蕭面前如此隨性、暗地裡又不失禮貌,倒是讓林蕭有些新奇。
笑看了拓跋淵然幾眼,林蕭也沒有多廢話,而是擺了擺手,說起了正事:
“你也別多想,我幫你訓練手下,並且支援你物資和武器裝備,真是隻想幫你,當然我也有一點小要求!”
“等你有了物資和裝備之後,你們不能安於如今的勢力,大行山內不是還有很多大小馬匪麼?你們”
說著說著,林蕭抬手把拓跋淵然招近了些,聲音也越來越低了,最後變成了密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拓跋淵然再次從大帳內走出來時,整個人精光閃爍,躊躇滿志。
“大當家的,您跟夏國侯爺說什麼了?怎麼在大帳內待了這麼久?”
大帳外,拓跋淵然的一眾手下縮著脖子、雙手套在袖筒裡,蹲在雪地上等候著。
看到拓跋淵然從大帳內終於出來,他們急忙一窩蜂地迎了上去,把拓跋淵然圍在中間,好奇地看著他。
拓跋淵然抬頭狠狠吸了一口冷氣。
再低下頭時,目光炯炯地朝一眾手下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