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轉介給其它同業,也是忙了一整夜沒能休息呢!
天啊,他在說什麼渾話!誰希罕每天都跟他過得像新婚之夜?維琴薩被他的話語擾得滿臉通紅,又氣又惱。
「我才下要!你快放我下來,你不要碰任何屬於我的東西,包括我,另外,麻煩你叫珊珊過來,我想要洗個澡,可以嗎?」她壓抑著情緒,努力剋制的維持聲調的平和。
然而他卻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玩心大起的抱著她轉了數圈,隨即放下她,利用他身材的優勢,將她圍困在小小的一隅。
他湊在她鼻前咫尺距離,「珊珊不在,所以一切由我來協助妳。」他一徑扯著魅惑的笑。
她戒備的背抵著牆,迴避他親暱的靠近,「為什麼,珊珊去哪裡了?」她怎麼會不在,膽小的珊珊一個人能去哪裡?
他揪起她的髮絲搔搔她,也搔搔自己,「妳很擔心她,勝過於擔心我,唔,這真叫人吃味。」聶齊桓一改昨日的禮貌,不斷的逗弄著她。
別過臉,避開搔癢的髮絲,「聶齊桓,你該不會是反悔了,所以把珊珊趕走?」她沉聲問。
「呵,妳想象力挺豐富的,珊珊只不過是出去採買東西。」他捏捏她的臉頰。
一掌格開他過份親暱的手,「那我就等她回來。」她固執堅持的說。
「不行,我不是刻薄的老闆,既然是我可以親自做的,何必增加她的工作量?」他又不死心的撫上她的臉,「我對妳跟妳的小女僕可是沒有絲毫的反悔,那妳呢?妳信守成為我妻子的承諾嗎?」
她倔強的緊閉著嘴,不發一語。
「不說話,這是在想推諉嗎?」他托起她的下顎,抬高她的臉。
她迷濛的目光迴避著他,「我沒有推諉,自己說過什麼話,我很明白。」她咬著唇,一臉的孤傲。
手指點點她唇,「這麼傲。」他恣意摩挲她的唇。
忽地她不意的咬了他的手指,可聶齊桓沒有絲毫的惱怒,只是帶著一抹微笑任著她咬。
直到維琴薩心裡覺得揪扯不安,她怔然鬆開了兇狠的牙,誰料,他竟撲來吻住她微啟的唇,吻得狂妄又激烈。
「唔--」她措手不及,無處脫困,震懾不已的捶打著他,然而他卻文風不動,一再的擷住她的呼吸,探取她口中的軟溫。
不行,她會溺斃的,他怎麼可以這樣專斷妄為的輕薄她?她整個人都被箝制在他的掌控下,極度惶恐。
終於,兩人迫於氣息紊亂而投降,稍稍分開後紛紛低喘不已,驀然,他竟又仰天大笑,笑得恣意妄為。
「你笑什麼?」維琴薩厭惡的抹著他在她唇上留下的氣息,羞惱的問。
聶齊桓一徑狂笑,半晌,他攬她入懷,「不行,我們今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不可以馬上就沉溺於肉慾歡情,妳去過後院了嗎?」他自問自答著,「一定還沒,我得先讓妳熟悉我們的家才行。」
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可是卻對他的瘋狂束手無策,這男人到底安著什麼心?她很困惑。
下一秒,他已經拉著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妳先去洗個澡,放鬆妳的戒備,至於妳那些心愛的舞衣,我會小心翼翼的把它們全都收整妥當,身為舞者,我知道妳很寶貝它們,我會小心的。」
她驚訝的回頭,「你怎麼……」
他挑眉揚笑,「我怎麼知道嗎?包括妳曾經是個舞者,認識歐大威時就在一傢俬人舞蹈教室教芭蕾……」他滔滔說著她的事情,驀然又笑,「呵,歐夫人的嘴巴妳應該瞭解得比我透徹才對,要從她口中問些小事並不難,何況在她眼中,我可是她天大的恩人呢!」
維琴薩對他的話語很感冒,輕蔑的冷哼了一聲。
「當然,她也是我的恩人,不但讓我找到一張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