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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著他的唇,他回以顏色的輕咬她頑皮淘氣的手指。

維琴薩發癢的笑著,十指進而像是在彈奏鋼琴似的凌虐他的唇,忽地,他咬住她的手指,雖沒咬疼她,卻緊緊不放。

「放開呀!」她緊張的說。

無視於她的制止,他堂而皇之的把她的手指吸吮進口裡,輕輕的搔弄舔舐,那麼的親暱又煽情,透過手指的溫軟,她感覺自己全身彷佛都沐浴在他的親吻之中,啞口無言的怔愕,無言的瞪著眼睛,無言……

聶齊桓睜開眼,銳利的看進她的眼底,彷佛在探究著隱藏在她雙眼深處的秘密。

他將她放倒在床上,用綿密的撫摸、碰觸回報她澄澈的注視,儘管他沒有解開她身上的一絲一縷,但是卻已經在她身上挑起成熟女子的自覺。

她的目光微弱,盈溢著水波,是感傷也是崩潰。

怎麼這麼輕易的對一個男人示弱,她怎麼可以?往昔的堅強冷冽呢?為什麼在他的碰觸中一一瓦解?這不只是一個過渡嗎?可是她的心,卻漸漸的對他產生信任與依戀,情愫像是藤蔓似的悄悄生長。

她的手槍呢?她想要反手去找尋,然而她的手不是被含濡在他的口中,就是忙著尋求依附的揪搭著他的衣袖,想要找她的手槍,根本是分身乏術,除非她有三頭六臂的能耐。

逐漸淹漫的感覺讓她昏眩的瞪大眼睛,忽地,她壓抑不住一切敏感而發出一聲絕望的吶喊,「啊呃……」微啟的唇喘息著,臉上滿布紅潮。

他滿意的笑了,對於她真實的反應。

她宛若墜入五里雲霧中,感覺一切是那麼的虛幻卻又清晰。

經過這一次,他們之間更為糾葛難分了,誰都明白,他們只差一句明說的坦白,關於她的偽裝。

偌大的空間,四散一地的華麗輕柔舞衣、舞鞋,力芸珊不停的發出讚歎,眼裡盡是羨慕跟崇拜。

「哇,好漂亮的芭蕾舞鞋!」接著又對每一件舞衣愛不釋手。

維琴薩僅是淺淺一笑,賣力的刷著鞋底,直到滿意方歇,她把腳套進舞鞋裡,粉色緞帶逐一的捆綁纏繞上腳踝。

這對她而言是再熟稔不過的動作,儘管閉著眼睛做,都一樣臻至完美。

「芭蕾舞者很辛苦吧?聽說舞者們都要時時注意自己的體重,斤斤計較呢!」

「是呀,有人曾經這麼說,如果長得像沙託布里昂筆下的牛排,怎麼能妄想當一名出色的芭蕾舞者。」

「沙託布里昂筆下的牛排?」嗯,這個傢伙的牛排比較好吃嗎?完全不了,力芸珊轉而問:「除了芭蕾,妳還學過什麼舞?」

「很多,民俗、爵士舞,一瘋狂起來,揹著行囊就出國去,我去過阿根廷學探戈,也去印度學盆火舞,還跑到西班牙的安達魯西亞學佛朗明哥舞,去過中東,總之有什麼特別的舞蹈,我就會不辭千里的跑去當地學習。」

像英雄似的崇拜著她,然而力芸珊內心又不免替她感到惋惜。

可惜了小姐的一身好舞藝,上天讓她失去了光明,儘管她現在一樣可以穿上舞鞋練習,但是,殘酷的是,她再也無法像過去那樣盡情的跳,在各個不同的場合無畏的跳,因為她看不到。

「妳很喜歡跳舞對吧?」她用發悵的口吻道。

對於她的問題,維琴薩毫不遲疑的點頭,「嗯。」她頓了一下又說:「珊珊,妳知道嗎?有人是這樣說的,古時候,人們對眾神表示虔誠的方式,或是詮釋快樂悲傷的情緒,恆常都是透過身體來表達,所以身體猶如心靈的一把豎琴,透過身體達到與神的心靈契合,舞蹈就是一種虔誠的心。」

「豎琴?虔誠?」她覺得小姐的話語很高深。

「嗯,對,是豎琴,更是虔誠。」

「可是,小姐,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