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聶齊桓接過她手中的行李,伸手一攬,接著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親愛的小薩兒,我想我們以後不會再有分離的情況發生了,一天都不行,妳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嗯。」她毫不遲疑的點頭允諾。
畫下完美的句點了,血舞這個代號將永遠消失,從今而後,她只會是維琴薩,聶齊桓的妻子。
婚禮就訂在她歸來的三天後,聶家寧靜之中但見喜氣。
為了這場婚禮,他們又前往潘芭杜挑選了許多傢俱家飾,共同為這空曠的家更添舒適,而婚禮的媒人還特地請到潘芭杜的單可薇老闆來擔任。
聶齊桓倚在洗手檯上,「待會我送妳到婚紗公司準備。」他手指又禁不住揩著她的粉頰。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在婚禮之前,我們不該再見面的。」維琴薩擦拭臉上的水珠,轉而往更衣室去。
「哼,那種八股的念頭是誰教妳的?我說過,我再也不想和妳分開,一天都不行。」他亦步亦趨的跟了過去。
「嘿,我說準新郎啊,你怎麼那麼閒,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這閒情逸致跟前跟後的監視我。」她在他胸口掄了一拳。
「所有的事情有閒琛在張羅,況且珊珊會幫他的。」
「你還真悠閒。」她皺皺鼻子,揶揄他。
「當然,悠閒的想要俘虜我的小薩兒上床打滾兒。」他覆在她耳上低語。
「聶齊桓,你這大色狼--」
「是呀,我的確是呀,這點我從來沒有否認過。」自信滿滿的聶齊桓又開始伸手在她身上輕撫。
她一掌拍去,「哎呀!我不跟你瞎扯了,得趕快準備出門,對了,待會讓珊珊來接我就好。」
「欸,妳寧可讓珊珊接妳,也不讓我護送。」他撇過頭去,一副大感受傷的模樣。
「你這麻花捲,如果這麼閒,就下樓去幫閒琛,他一個人要張羅那麼多事情,很辛苦的,這是你的婚禮欸,就算不動手,你好歹也下去說說話,指揮指揮嘛!更何況晚上來的都是你的大客戶、好朋友,萬一失了禮可是丟你的臉喔!」
「好、好、好,老婆大人怎麼說,小的就怎麼做。」他百般不願的起身。
「我定嘍,掰掰--」她抓來外套往肩上一披,隨即趕著出門。
「小薩兒。」他突然喚,目光澄透的凝望著她。
「嗯,什麼事?」她停下動作,回頭看他。
聶齊桓面容嚴肅的走上前去,托起她細如滑蛋般的臉龐,驀然,他咧嘴瀟灑一笑,「原來,結婚真的會讓人興奮。」
說完,他低頭密密實實吻住她豐潤的唇瓣,那是嚐了千百回都不膩的香甜。
肩上的外套落了地,她無暇顧及的攀緊他的肩膀,熱切的回應。
難分難捨之際,突然一陣咳嗽聲,非常殺風景的打斷他們,兩人隨即彈開,維琴薩一臉的尷尬,連忙低頭抓整頭髮。
「咳、咳、咳……聶先生,你怎麼可以霸佔住新娘啦!婚紗公司打電話來催了。」力芸珊雙手遮在臉上,很不好意思的嚷嚷,「我要下去忙了,你們別又來了喔!」
警告完這對難分難捨的準新人,她頑皮的吐出舌頭,飛也似的逃開,因為她敢說,聶先生現在一定很不得殺了她沾哇沙米宴客。
「這個臭珊珊!」聶齊桓咬牙低斥。
「你看,電話都來催了,真糗欸!」維琴薩埋怨的睞他一眼。
「催什麼催,我也才親妳一下,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又不是……」
「聶齊桓!」瞪他一記白眼,她滿臉通紅的離開。
「小薩兒……」他又喚。
「又怎麼了?」這次她學聰明瞭,看都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