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鑰匙組織的人到底喪心病狂到什麼地步,他們每一個都有精神病,可能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麵包咬著牙,轉過頭,盯著那位自得破�的檢察官,然後又看了看那邊開始塗指甲油的證人她低下頭,開始沉思……
“好了嗎?法官大人,我認為現在的這種簡單明瞭的案情應該沒有必要再去追究了?請快點宣判,以告慰在天的亡靈”
法官點了點頭臉上帶著笑容,舉起手中的木槌。
完了嗎?真的就完了嗎?
……………………不……絕對不能放棄……絕對不能。
自己在乎的那件事目前還沒有一個結論,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了。
“傻嗶”
“辯護人,你夠了沒有,一天到晚叫人家傻嗶傻嗶的,你叫我們是答應你好呢還是不答應你好呢?”
終於,對面的檢察官怒了,就連法官也是搖著頭,舉起的木槌即將落下。但麵包卻是直接抓起身旁泥巨人的腦袋猛地將那一大塊泥土扔向法官席。啪的一聲,汙泥沾了那名法官一身。
《事情還沒有結束,我需要加詳細的詢問我的當事人,還有證人。這件事情還有幾件事沒有弄清楚,請一定要給我點時間》
“法官大人,我認為這根本就沒有繼續辯護下去的意義了,而且對方的辯護人多次藐視法庭多次罵我傻嗶,我已經忍到現在了。雖然我今年開年是剃了一個蘑菇頭,但蘑菇頭不代表就是傻嗶”
說罷,對面的檢察官怒喝一聲,一把摘下自己頭上的帽子掄在臺子上,看起來實在是一臉的憤怒。他那招搖的蘑菇頭在一月的寒風中綻放,看起來實在是非常的“清爽”和“樸實”。
至於那位法官現在他已經被那些汙泥給砸昏了過去,一時間都沒來得及爬起來。見此,麵包卻是不管不問的拿起寫字板,走向被告席。
《萊昂納多請老實告並我,你到底是怎麼拿匕首的?為什麼會被人看到你把匕首拔出來的鏡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萊昂納多的面色一下子變了,他低下頭似乎在思索什麼十分痛苦的事情。
《請你說實話不說實話,我們壓根就沒有辦法為你解脫》
麵包將牌子舉起,直接豎在被告席的面前。萊昂納多看著這塊牌子,臉上,浮現出一絲絕望的感覺……
“小姐,我謝謝您的好意。但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您為我做過失殺人的辯護,可以嗎?”
麵包抬起頭,臉上浮現出錯愕的表情。
“事實上……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垂手站立,雖然說我的確是背對著那個士兵站著,但事實上…………我卻是握著匕首,夾在腋下,這樣雙臂環抱著的樣子……”
萊昂納多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繼續道:“所以,大概是我這樣握著匕首的時候,因為人群擁堵的關係,那個士兵撞了上來,就這樣,十分不巧的……死了……”原來如此,原來這就是那個花痴男人看到萊昂納多拔匕首的真相。
在感受到身後的重量之後,他肯定是先拔出匕首,然後轉過身來看的。
但是……
《那你的刀上有刀鞘,這樣怎麼可能殺死人?》
“事實上……我的刀鞘,在那場混亂中不見了…………”萊昂納多低下頭,沮喪地說道:“因為後面出了事,所以在我接過刀鞘的時候,人群一衝,不知是誰將我手上的刀鞘給沖掉了,為了防止刀子傷人,我只能將其夾在腋下固定住。當時天還挺冷的,所以我穿了很多衣服,我想,這麼多的衣服應該可以暫時當做刀鞘來緩衝。可沒想到……”
這個人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來的除了沮喪,就只有絕望。
麵包抬起頭,望著天空那雙翡翠色的瞳孔此刻卻走出奇的冷靜,淡漠,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