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沒有想到,在這樣一個簡陋得一眼能望得到頭的亂葬崗,竟然被人佈下了這樣多的機關。
候尚……這個人遠比他們想像的複雜得多。
各項手工製作的鐵鉤,木刺,帶著倒鉤的柵欄從天而降,銀止川赤手空拳,只拈著一根枯瘦的乾枝。
他以枯枝抵開了流箭,把西淮護在身後。
然而枯枝終究是枯枝,太過脆弱,只使了那麼幾下,就從中間折斷。
銀止川暗罵了一聲,抽出腰間的一柄摺扇,以扇柄當做匕首,拈在指尖旋轉起來。
流箭擊上白玉的昂貴扇骨,發出「叮鈴噹啷」的清脆聲響。
西淮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銀止川,目光穿過各式飛來的箭矢和石子,尋找機關中的破綻。
這些陷阱一時是難以除盡的,候尚早已準備了很久。
必不止昨天一晚上。
但是他為什麼?
西淮思緒飛快地轉著:候尚這麼一個守墓人,沒有理由在自己的住所附近佈下如此多的陷阱。
除非他知道一定會有人找上門來?
所以在窩棚附近早就做好了準備?
「他在那兒——!!」
倏然間,西淮眼角餘光微閃,瞥到一個稍縱即逝的身影,立時朝銀止川低喝說。
銀止川當即手腕一轉,剝出一根扇骨出手,呼嘯著避開所有障礙,狠準穩地直朝候尚射去。
畢竟是萬軍之中攻城拔寨練出來的身手,一時暗算還行,真正動起手來,銀止川只用膝蓋打都能抵得過候尚布十年的機防。
候尚被扇骨穿過膝蓋,從膝彎射入,狠狠地卡在了關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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