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微微蹙眉,看著懷中明顯已經酒醉的小弟,拍拍他的臉:“喂,楚羽,你別告訴我,你好男風!”
“是又怎麼樣,老子就是好男風,就是喜歡男人!”
聽見這話,宮自清在冷風中凌亂了,一把推開喬羽,嫌棄的在身上拍了拍,然後提起腳邊還沒有開封的酒罈,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了幾口,酒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流進領子裡,渾身上下的陽剛之氣被渲染的更加濃烈,俊朗的臉頰上,難以置信的表情也越來越明顯:“怪不得呢,怪不得我妹妹選擇了夏侯青,不跟你;原來你這小子對男人後面的洞感興趣。”
喬羽嘿嘿笑,把宮自清的話聽得似是而非:“後面的洞?不是不是,玉郎後面的洞我還從來沒戳過。”
宮自清一口酒還沒有來得及嚥下去,就被驚的噴出來,眨著快要被嗆得流淚的眼睛,一巴掌拍在身邊這不要臉的混蛋身上,啐了一口:“楚羽,你他媽玩真的,楚玉郎雖然長得美,可是他是男人,你能不能像個樣子,拉個女人玩玩,一天到晚壓男人做什麼,你有的他也有,摸他跟摸你自己有什麼區別。”
喬羽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有區別,他更軟、更香、更滑,叫起來也更好聽,就跟小貓兒哭一樣,比唱曲兒的小娘子還勾人。”
宮自清更火了:“楚羽,我他媽咋就跟你這種人稱兄道弟了,本殿下要跟你絕交,絕交!”
喬羽眨著眼,愣了愣,瞅著宮自清火大的眼神,十分委屈的往宮自清的懷裡鑽:“大哥,我就是這種人啊,我不能女人上床的,她們有的,我也有啊!摸她們,還不如摸我的小白兔呢。”說完,喬羽就更委屈了,她不知道宮自清在氣什麼,只有傻呵呵的一個勁的往宮自清的懷裡鑽,一個勁的撒著歡兒的嘟嘟囔囔。
宮自清似懂非懂的聽著喬羽的話,看著跟條蟲子一樣一個勁的往他懷裡鑽的混小子,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楚羽,你能把話說的更明白點嗎?”
喬羽抬起頭,眼神裡雖然佈滿了醉意,可是卻帶著前所未有的清亮,然後,在宮自清對上她的眼睛連眨眼都忘記的時候,一把抓住公子清的手,然後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按,在感覺到宮自清的身子在碰觸到她胸口的柔軟時,猛地一震的同時,她居然還使壞的按著宮自清的手揉了揉胸口,接著,露齒一笑,白痴一樣的傻呵呵:
“大哥,我是女人,純純的女人;有胸、有pi股、有美貌的女人,雖然我做夢都想像男人一樣站著尿尿,但是老子在投胎的時候,忘了跟閻王爺要個把,這輩子,就只能蹲著尿尿了!”
說完這句話,喬羽狠狠地打了個酒嗝,然後在宮自清依然睜大的眼瞳下,“噗通”一聲,一頭扎進宮自清的懷裡,抱著這個男人緊緻結實的腰,呼呼嚕嚕的打著呼嚕,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宮自清木了!
宮自清愣了!
宮自清看著懷中這個長了胸的“小弟”,在冷風中,流鼻涕了,但是鼻涕,怎麼變成了紅色的?!怪哉!真他媽怪哉!
☆、媳婦是禽獸 097:冰釋前嫌、緣來是郎
宮自清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悲慘過;懷抱一個女扮男裝的混蛋,坐在高高的城樓上,縮著脖子,牙齒打著顫,居然還良心發現的將身上唯一的一劍禦寒的外衫脫下來披在這個醉的不省人事的臭丫頭身上,弓著腰,哈著冷氣,一邊罵爹,一邊捨不得鬆開懷中的柔軟。
媽的!誰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告訴他,楚羽這混蛋是在耍他玩,剛才那胸口的柔軟再軟有屁的用,塞兩團棉花他也一樣能當女人;像個娘們一樣買醉找漢子又有屁的用,他第一次發情的時候也是哭著喊著要睡了二弟新納的貴妾;最後還不是被父皇那麼沒人性的綁在樹枝上,狠狠地抽了一百鞭子,差點把他的兄弟給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