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夫人和夏怡雪想讓慕容瑄來玷汙自己,現在這黑白顛倒,還真是叫人覺得可悲又可嘆。
“我叫二殿下過來玷汙你?”
哈哈…
夏沫聽了這話突然大笑起來。
“夏怡雪,你長的是有多傾國傾城?還是你貌若天仙?這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想玷汙你?”
“你說是我引來二殿下玷汙你,那麼,現在就請你把二殿下叫回來問一問。他是否有過想玷汙你的想法,如何?”
夏怡雪被她最討厭的夏霜白一頓諷刺,不僅說自己長的難看,還說是個男人都對自己沒有慾望,這下子頓時火更旺了,只恨不得伸出牙齒來咬住夏霜白的脖子,就這麼生生咬死她!
“你…你這分明是欺人太甚!”夏怡雪被氣得一張俏臉通紅,原是想借機扳回一局的,不成想。竟然被夏霜白噎得啞口無言。
現在只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爹,請您和皇上仔細想一想,我與二殿下素無往來,又怎麼會和二殿下歡好?分明是夏霜白在我的酒裡下了藥,使得我神智不清。這才引來這場無妄之災。”
說著,便又哭起來,做勢還要往柱子上撞過去,“夏霜白,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我已然失了清白,你還說是我串通二殿下來奪自己的清白,你這說的是人話麼?”縱餘冬才。
“與其這樣被人侮辱,我…我不活了我…”
當下朝著硃紅色的大柱就撞了過去。
大夫人急得不輕。急忙衝過去,抱住了女兒的頭。“怡雪,你怎麼能這樣?”
“你姐姐已然那樣了,如今你再為了證明清白而死,你叫娘怎麼活?”
夏怡雪倒是真的撞上那朱漆大柱了,額際瞬時間便有血流下來,蜿蜒在她臉上,緩緩匯成一條紅色的蚯蚓。
“娘,您別攔著我,讓我死了鼻孔,清白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奪走,還被人說是我勾引二殿下,您叫我怎麼活?”夏怡雪哭的更厲害了。
額頭上的那個傷口往外流著血,雖然不多,卻是嚇人的緊。
皇上見了這一幕,不禁也吃了一驚。忙道:“怡雪何必這般,你好好把事情說一遍,倘若是真的,朕自是不會饒過霜白的。”
夏怡雪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急切切的衝到皇上跟前跪下,“皇上,怡雪只怪自己太過相信他人,誰知道這世上竟是連親姐姐都不能相信…”
“今日我娘請她來用晚膳,酒席之間我對她多有得罪之處,她天生小肚雞腸,這才使計報復我,使我落得這般下場。”
“早知道是這樣,我必定管好自己的嘴巴,什麼也不說…”
大夫人心疼女兒,急忙叫人去請大夫,而夏向魁則是急忙過來替女兒止血。
夏沫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好笑,同樣都是夏向魁的女兒,差別如此之大,委實令人心寒,想想娘這些年來所受的委曲,真的想就這麼把夏向魁給一口咬死。
可又覺得這樣一口咬死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娘受了這麼多年的委曲,怎麼著也不能就這麼一下便宜了他!
慕容衡生怕霜白吃虧,急忙丟開慕容仲離的手來到霜白身旁,“白白…”
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明明這人天天見見得她都覺得厭惡了,可為什麼他的手握住自己手的那一刻,只覺得一片溫暖,明明是黑夜漫漫,卻因著有了他的手而似乎瞧見了一縷光明。
深吸一口氣,看向慕容仲離,“皇上,霜白唯一要辯解的就是,大夫人借了霜白的錢,特意請霜白來飲酒,目的就是想把霜白灌醉,然後拿起霜白身上的欠條。”
也不再說什麼,把先前大夫人寫的那欠條拿出來,遞到皇上跟前。
“今日怡雪所做下的種種,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