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看一樣東西!”說著李賢把英宗給他的聖旨請出來,攤在桌子上。
馬昂和王翱見李賢拿出一道聖旨,不知道李賢要幹什麼,恭敬地拜了拜,上前瞧看,不看則可,一看,二人把心都放下了,多少還有一絲虛榮,心裡說話,看來自己在皇上的心目中還是有份量的,佔一席之地這就不容易啊!
李賢收起聖旨,道:“二位大人,不管這封信上說的真假,我們都應該做第一手的準備啊!還有一點我想咱們也應該合計一下,那就是曹吉祥父子的事了,當今聖上和太監王振從小一塊長大,對宦官還是比較信任的,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土木之變了,但皇上並沒有從中吸取教訓,反而還修建了懷念王振的祠堂,對擁立聖上有功的曹吉祥更是言聽計從,不下於王振當年啊!曹欽常以曹操自居,我想二位大人也略有耳聞,可皇上對此卻一無所知,多半壞事就壞在曹吉祥身上,因此我們雖然要提防石亨謀反但對曹欽卻也不可掉以輕心啊!”
由於李賢剛才給王馬二人打了預防針,王馬二人對此的重要性也十分的清楚,馬昂點頭道:“李大人說的對極了,對曹欽我是一百個看不上,沒想到他背後還有江湖幫派支援,或者說他本身就是江湖匪類,不防著他可是要吃大虧的。”
王翱也道:“自比曹操,恐怕他可沒有曹武帝那能耐,我倒要看看他怎麼篡奪大明天下,不過曹欽手上的兵權也不小啊!當真有起事來他不配合外帶扯我們的後腿可就不好辦了。”
馬昂深以為然,道:“王大人的顧慮不無道理,萬一讓曹欽坐收漁利我等可就是千古罪人啊!現在我認為能指揮得動的軍隊只剩下五城兵馬司、御林軍、錦衣衛這三方的人馬了,其餘像兵部、五軍都督府,不是石家把持就是曹氏控制,根本就不能指望,還得防著他們下黑手呢!”
李賢算計了一下,道:“御林軍才一萬來人,五城兵馬司的人又駐紮在城外,錦衣衛沒有皇上的諭旨是指揮不動的,再說錦衣衛還要保護皇上的安危,這一劃拉也不到兩萬人啊!如何能抵擋石亨那虎狼之師,光是石亨的家將就不下兩千人多人啊!”事實就是如此,李賢一擺扔手,有些喪氣。
馬昂微微一笑,道:“李大人不必著急,我先給你吃顆定心丸,我弟弟馬寬剛剛就任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我可以提前一天讓他領兵帶隊先做安排,城裡嗎,有這些人就足夠了,不是我馬昂誇海口,只要給我一萬人馬我就可以踏平石亨的府第。”
指揮打仗自然是馬昂最有發言權,聽他這麼一說李賢和王翱稍微安了安心,王翱轉念一想,道:“二位,我看還是給皇上寫個摺子比較好,可就怕到不了皇上的手啊!”王翱認為這麼大的事不讓皇上知道不是做臣子應該做的,但他又怕曹吉祥會把奏摺扣下,而要自己親自送去,又怕被有心人盯上,因此矛盾的很。
李賢哈哈一笑,道:“王大人不必多此一舉啦!皇上知道不知道都一樣,一來皇上對石亨之事心中有數,二來石亨現在又沒真的造反,咱們未雨綢繆就來個大文章上去,顯得太浮誇了,馬大人以為然否?”
馬昂和李賢都屬於實幹那類人,沒有成績出來是不會宣揚的,點首道:“不錯,現在都是我們的猜測,最重要的還是真憑實據,一個是石亨真的扯旗造反,另外一個就是在石亨的府中搜出書信之中所謂的龍袍印信等物,人贓並獲讓石亨無法反駁,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啊!”
三人商量了好半天,得出的都是一個被動應變的結論,而且還必須要加千萬倍的小心,不然被石亨反咬一口或者被曹氏借刀宰掉都有可能發生,那樣一來可就真是徹底交代啦!
又商量了半個時辰的具體事宜,李賢覺得應該出去應酬一下了,道:“二位大人,我們還是出去吧!事情就先這麼定著,我找人去搜集石亨的罪證,如果有機會的話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