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定期捐款……”
杭深青的話還沒說完,月光族的短髮佳人悲憤地朝他一瞟。
“錢太多呀!我也很需要救助,你怎麼不把錢捐給我?”或是把被他當成“雜物”的名牌皮包轉贈給她,她一定感激涕零。
看了看她一身亮麗的打扮,他的鼻子忽然癢癢的,視線由她不算豐滿的胸部移開。“你看起來不像缺錢的樣子。”
“缺,我缺你剛剛買走的香奈兒小姐。”C字頭的千金小姐可比小家碧玉貴多了。
“什麼香奈兒小姐……”他想起剛買的女用皮包,表情又是一陣怪異。
“算了算了,我認命點動用金主的金卡好了,反正她的錢不用白不用,她都養了我好幾年。”一碗泡麵三個人分。
“養?”
這個字眼很聳動,不能怪老實人想歪了。
痛下決心的明光沒空去瞧他眼中可惜的神情,離他最少兩個身長的迂迴衝到櫃檯,指明要一模一樣的秋香色皮包,而且要包裝得美美的空寄回臺灣。
不能剋制想買的慾望,這也是她當了兩年空姐卻一貧如洗的原因,她大半的薪水都貢獻給名牌了,只要看上眼就非得買到手不可。
為了這種敗家行徑她不知被罵過幾回,一次又一次她一再保證要改正無藥可救的虛榮心,崇尚時尚愚蠢又浪費時間。
但事實證明一件事——她的確無藥可救,病症嚴重到醫生都搖頭,要家屬節哀順變。
“什麼,沒有了?!”
這是多大的震撼!面如死灰的明光維持大約三秒鐘的木然,猶如被宣判死刑的癌症病患。
不相信的她在大受打擊之後立刻如蝗蟲一般的追問,不願相信慘劇會在眼前發生,她不過遲疑個幾分鐘,到手的香奈兒皮包就這麼沒了。
再三確認無存貨,活力一下子被抽光的明光垂頭喪氣地拖著足跟,一步一回頭地看原先擺著皮包的位置,懊惱得直想撞牆。
驀地,腳下像勾到什麼顛了一下,心不在焉的她對著人家整排衣架撲了過去,根本忘了要找個人拉著。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跟樹幹一樣粗的手臂橫了過來,像是不費半絲力氣的托起她的身子,腋下一穿輕輕解救她於危難。
但……
“你………你的手放在哪裡?”
臉轟地一紅,兩管發癢的鼻血順流而下,正落在被大掌覆住微隆的胸上,外加一個十分響亮的巴掌聲。
女人的胸部都那麼柔軟好摸嗎?
經驗還算不少的杭深青看著微微發燙的手心,想起那圓軟軟如棉花糖的小包子在掌中的感覺,那紅得一場胡塗的關公臉還真見不得人,要不是有鬍子遮住,大概會被誤認為發燒了。
人老實不代表沒女人,雖然他長了一臉通緝犯的模樣,但女人緣倒是不錯,總有看上他結實體格和一身用不完精力的女人前仆後繼,當他是點心或正餐地纏著他,
男人嘛!誰沒有需要的慾望,既然她們想要而他剛好有空,只要長得不難看、身材不恐龍,在沒有女朋友的空檔他也會稍微糜爛一下,同一時期和數個女人發生肉體關係。
不過他也不會亂來,該做的防護絕對做到滴水不漏,保護別人也保護自己。
而說實在話,他從沒追過女朋友,他身邊的女人都是自己跑來的,甚至是一度論及婚嫁的未婚妻,到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過她們。
所以說他才會感到不可思議,以往他交往的物件大都是同一型別的肉感女人,給人感官刺激的那一種,而不是渾身皮包骨的骨感“妹妹”。
罪惡感是有一點點,因為那個女孩看起來大概二十左右,和三十好幾的他一比真的很稚嫩,他居然會一時衝動起了反應,然後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