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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心的捏了一把。

說不定沁緣都長她幾歲,而她還是被包養的。

“誰被包養?”

俐落乾脆的聲音由身側傳來,一位長髮披肩的幹練女子側過頭看了合夥人一眼,清冷的眸中有著探索意味。

“嗄!你說什麼?”驀地回神的杭深青沒聽清楚一旁的聲音,眼神透著一絲疑問。

“我看你念念有詞的什麼被包養,不會有哪個闊太太瞧上你這身工人肌肉而想包養你吧!”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打趣著。

訕笑的杭深青抓了抓腮邊一把鬍子,神情顯得不自然。“你想太多了,我的條件哪夠資格讓人包養,人家不嚇跑才怪。”

還真有老公在大陸包二奶的富太太要包養他,以為他只是個扛磚的建築工人,人長得不錯還算年輕,小她三歲而已。

“杭同學、杭老闆,你現在的身價不比從前,從我認識你到今天足足有二十年之久,你身邊有多少女人出現過我會不清楚?”她口氣微酸的一諷。

若非他潔身自愛不亂搞男女關係,偶爾才來幾段不結果的爛桃花,他有當花花公子的本錢,光是強健的體格就夠人流一缸口水了,女人不太會在乎那張惡人般的臉。

“巧慧,你別取笑我了,都幾年的老朋友了,我跟以前沒什麼不同。”除了銀行存款數字比一般人多以外,他還是原來那個由粗工做起的男人。

朋友,這兩個字讓貝巧慧眼底閃過一抹陰晦。“嗯哼!蓄了鬍子仍擋不住滿面桃花,你那鮮紅的指印是出自女人的手吧!”

雖然被鬍子擋去了大半,但隱約可見二指痕跡,不偏不倚也留在右臉頰上。

“呃!那是個誤會……”他訕訕的一哂,鬍子底下的臉皮泛著暗紅。

“誤會到流了一身的鼻血,讓人以為肝破裂吐血?”冷冷地一瞟,眼裡含著更深一層的譏誚。

為了建材的問題跑了一趟法國,藉由進口的方式大筆購入鋼鐵和歐式地磚,才剛簽定合約不久各辦各的事,她回飯店整理行李準備搭下午的飛機回臺,而他則利用時間買妹妹交代的生日禮物。

分開還不到一個小時,原本是平靜地等著回家的時候到來,本來她還有意不去和他會合,一同逛逛舉世聞名的香榭大道。

誰知她才拉開門就瞧見個“血人”往她面前經過,她為他挑的白襯衫染成一片血衫,入目的畫面嚇得她差點腿軟。

結果他什麼也不說地關上房門換下衣服,直到登機時間快到了才肯開啟緊閉的門,不做解釋地提了兩人的行李到機場,上了飛機。

他真有把她當朋友嗎?

不喜歡他有事瞞著她的貝巧慧心口悶得很,感覺很受傷,兩人認識了十多年竟被他當外人看待,心裡總會覺得不太舒服。

尤其是和女人有關,他的態度彆扭得令人起疑,一點也不像他豪爽的性格。

“呃!這……這是意外,巴黎的氣候太乾燥,我鼻膜薄適應不良就流血了。”杭深青說得有幾分心虛,連自己都唾棄自己的不老實。

“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要心機的貝巧慧迂迴的問道,不相信內情如他所言的簡單。

一定有鬼。

“當然不是,你千萬不要亂想,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他忘不了手揉捏的大小,感到血氣上衝。

唉!真糟糕,他好象又要流鼻血了。

音一冷,她冷視急於辯解的男人。“同學這麼多年了,我第一次看你反應如此之快,不像我們平日口中嘲笑的老笨牛。”

好聽點是穩紮穩打不貪快,慢條斯理按部就班照規矩來做,說穿了根本是腦筋遲頓,凡事不一步一步來就無法正常運作,如牛一樣死腦筋。

因此他在班上的功課頂刮刮,卻被冠上個笨牛的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