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那件事。。”齊悅低聲問道。
劉普成知道她問的什麼。
“差不多了,我明日就去問問。”他低聲說道,“那邊…一般一個月才能有一個…。這次我想法子求求他多弄幾個…”
“別怕花錢。”齊悅說道,“有我呢。”
劉普成笑著點頭。
“哦對了,還有那個染色定點劃線的問題,你看看我找的這幾樣草藥怎麼樣。。”他又說都。
齊悅高興的眼睛亮亮。
“肯定沒問題,老師你出馬萬無一失。”她笑道。
劉普成再次笑了。
“不過,麻醉問題,還得再等等。”他說道。
齊悅點點頭。
“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不急。”她說道,“一定要考慮周全。這個手術本就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我們有耐心。”
出了千金堂,已經到了飯點。
“我們出去吃飯?”齊悅聽到常雲成的話,很是高興,“太好了,我來到這裡後還沒去過…咳咳。。我是說我從來沒去過酒樓吃飯呢。”
看著這女人如同小孩子般雀躍,常雲成繃著的臉再忍不住緩和下來。
“你要是想吃,我天天帶你來。”他忽的蹦出一句。
齊悅看著他笑。
“好啊。”她說道。“說話算話?”
常雲成哼了聲,不理會她這種無知問話,先行一步。
齊悅笑著跟上去。
吃過飯又逛了夜市,等回到家天已經大黑了。
常雲成洗漱出來,見那邊齊悅已經晾乾了頭髮,正在收拾筆墨,燈光下慵懶誘人。
“好了,唇弓的問題可以解決了,最重要就剩下疤痕問題了。”齊悅自言自語,忽的看到常雲成走過來。
“還不睡?累了吧?”她含笑問道。
常雲成看著她。喉頭嚥了口口水。
“不累。”他說道,眼神暗暗。走近齊悅,“你累不累?”
暗夜裡這男人用低啞的聲音說出這句話,齊悅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累,累。”她忙說道,面色漲紅,“你快歇歇吧,我也睡了。”
常雲成渾身毛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伸手將這女人拉住。
“那,那睡吧。”他說道。就往床邊扯。
“睡什麼睡!”齊悅抬手打他,“快走快走!”
這臭女人,怎麼總是動手動腳的!
“你不是想了啊!”常雲成瞪眼悶聲道。
“現在又不想!”齊悅呸了聲,甩開他,“快出去!”
這臭女人!常雲成瞪眼看著這一女人一刻憤憤的甩手走開了。
一會兒想一會兒不想的,什麼人啊!慣得你!太過分了!
天剛矇矇亮,千金堂就開門了。
千金堂一向開門早,但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兩個弟子打著哈欠卸下門板,陡然看到一個人貼過來。
“劉大夫在不在?”他帶著幾分迫切問道。
這麼早上門求診也不稀奇,弟子揉著眼要回答,忽的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嚇得跳開幾步。
“喂喂,棺材仔,誰讓你來的?快,快站遠點!”
兩個夥計手忙腳亂的哄他。
對於這種待遇棺材仔很習慣了,城裡除了賭場以及橋頭那間王婆婆開的茶寮外,沒任何店鋪肯讓他靠近。
所以他也基本上也不會到這些店鋪來,這一次實在是等不及了。
“劉大夫在不在?”他再次問道。
“沒有,沒有,師父昨晚回家了。”兩個弟子沒好氣的答道,任睡一大早睜開眼就看到棺材仔也不會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