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看到那一行南疆人也進了這家客棧,真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冥北聞言,上前對那一行人稍加打量。
為首一人,應是四人中功力最好的一個,見他步履輕盈,不似其他幾人渾重。四人形色有些匆忙,為首一人背上還揹著一個包袱,其餘三人作犄角之勢各安其位。
“那人背上背的定不是尋常之物,不然不會連幾人的走路陣勢都如此謹慎!”冥北凝神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麼?”小毓秀聽得不確認,好像是說那人背上背的是寶物。
“屬下是說,小姐應當好好休息,明日我們早些啟程回山莊,不可再多生事端了。”見之前已出了一次狀況,冥北更是一刻也不敢再讓阮毓秀獨處,倘若有個什麼閃失,怎麼對少莊主交代?
“冥北,你怎生的和司南一樣的無趣?”阮毓秀夾著薄怒說到。
“這是自然,若不一樣又怎會是同胞兄弟呢?”冥北見小丫頭仍是對先前之事耿耿於懷,彆扭不亦,便說道,
“方才我見路口有家糕點店,香味宜人,我去買些來於你可好?”知道小丫頭好吃,冥北討好到。
“哼!”休想用美食誘惑於我,我可是有骨氣的人。小毓秀將頭一偏,高傲地抬起。
畢竟還是個孩子!
冥北搖了搖頭,交代司南幾句便出了門。
“司南,你過來!”小毓秀見冥北出去了,便扯著嗓子深怕他聽不見般。
“小姐何事?”司南問道。
“我剛剛看見先前欺負我的人也入住了這家客棧,我要你去偷他們其中一人背上的包袱。”小毓秀穎氣指使道。
“這!”司南甚是為難。
“待哥哥回來,我再與哥哥商量如何?”
“商量什麼?你們現在是一個個都不聽我的話了?還當不當我是你們的主子?既然這樣,等我回到山莊,讓二表哥都將你們收回去算了,反正都不當我是主子,留著還有什麼用?”她一口氣霹靂巴拉地堵得司南啞口無言。
“小姐!”司南百口莫辯。
他最經不起阮毓秀的軟磨硬泡,也經不起她撒潑打滾,更經不起她傷心流淚,卻最受得了她專橫跋扈,最受得了驕縱任性……所有的所有隻因一個“情”字。
“屬下去便是!”司南見她氣鼓鼓的臉有點像饅頭,還染著一層薄薄的紅暈,煞是可愛,無論她此刻說什麼,想來他都是會答應。
是夜子時,感知門外有一硬物倒地的冥北輕喚幾聲司南,見無人應答,便一躍而起,貓一般地疾步至房門前,稍稍開一小縫,門外倒地之人竟是司南。
急忙將司南扶入房中,此時房內的阮毓秀也被吵醒,見司南身負重傷,口中不時有鮮血溢位,但手中仍抓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包袱,這不是?
“這這這?”小毓秀見司南如此又急又擔心。
“小姐不必驚慌,等下無論誰人來了都不要開門,屬下先去處理下,司南迴來的路上的血跡。”將司南抱上床,冥北神色緊繃道。
“嗯嗯!”小毓秀已是心驚肉跳,慌忙胡亂點頭。
司南,你千萬不能有事!
待外面處理差不多之時,小毓秀那間房便發出甚為驚人的高分貝“啊!淫賊!”
聞言的冥北,急急幾個翻身便來到房中,閃過門口的那幾人,直奔內室而去。
只見阮毓秀雙手護住胸前,衣不蔽體,放聲大哭起來,床上有幾灘血跡甚為顯眼。
而那五粗大漢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嬌軀,一動不動。
“啪!”冥北一掌將那人打倒在地。
“何人如此放肆,竟夜闖我家小姐房中。”氣極地冥北轉身便用被子將小毓秀與司南裹得嚴嚴實實,徒留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