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惹眼的殷紅。
“如何了?四弟你看到了什麼?”其他三人見事情不妙,齊齊入內,只見之前有一面之緣的女子正裹著棉被在那裡放聲大哭。
“大哥,此處此處確實有血腥氣味。”那五粗大漢雖受了一掌,但卻毫無怒氣竟變得有些赧然。
“你個淫賊,我來月事,難道會沒血嗎?”出此豪放之言的自是小毓秀無疑。
聞言,眾人皆有腳底一滑之感。
“咳咳!小姐,恕我等冒昧了。”為首那人輕咳到。
“我早就知道你們這些人貪圖我的美貌,心存不軌,還追到這兒來了,別以為我會怕你們,若是我少一根毫毛,我姨母還有表哥都會讓你們死無葬生之地,你們這群淫賊。”小毓秀扯著嗓子到,深怕無人聽到似的。
“我來了月事,你們還要欺負我,我一定要告訴我姨母和表哥!”
左舍右室慢慢皆被吵醒,紛紛來到此房,人慢慢多了起來,並對那行南疆之人指指點點。
“小姐,少說幾句!”冥北見人漸漸多了,形勢稍變,但小姐的名聲卻堪憂了。
“這位客官,恕小店不招待各位,各位請即刻離開吧!”就連掌櫃見如此,亦站出來伸張正義。
“小姐,多有得罪了!”為首那人說完,四人便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下離開了。
“小姐!此地不宜就留,我們需即刻待司南迴山莊,但那行人說不定還在四周伺機而動,我去與掌櫃商量找個可靠的人去攬月山莊報信,你且先照顧司南。”冥北遣散眾人之後,見阮毓秀也收了眼淚道。
“好!你去吧!”只見小毓秀早已換了一張臉,聽話的應到,儼然不是前一刻的潑婦。
第十六章
“胡鬧!出門前,我是如何交代你二人的?”聽完冥北、司南的講述,月炎舞將衣袖狠狠一揮大喝到。
“屬下該死!”二人見月炎舞如此震怒,深知闖下大禍,皆抱拳單膝跪地請罪道。
“你二人確實該死,明知毓秀如此脾性,還諸事皆由著她,如今那群南疆人已在山莊。”月炎舞厲聲不減,將司南袖箭一擲而出。
“屬下願一人承擔,還望少莊主饒過司南!”冥北見月炎舞如此,率先攬責到。
“此事是屬下一人的主意,兄長並不知情,還請少莊主明鑑!”見冥北如此,司南怎會願意,急急說到。
“少莊主,請念在他們兄弟二人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過他們這一次!”月擎見二人搶罪,亦“噗通”跪地求情。雖知此事事態嚴重,但他亦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兄弟受到重罰。
“呵!你們倒是一個個知道時候諸葛,為何不知事前多斟酌?”冷冷將話擲出,月炎舞便拂袖而去。莫非他願犧牲一人不成?
“你二人先回去,切忌萬萬不可輕舉妄動,一切聽少莊主安排!”見月炎舞攜怒暴走,月擎對冥北、司南稍加囑咐,便緊隨而去。
“月擎,你去告訴鳳桐,讓他即刻就帶伊姑娘離開。”月炎舞唯恐時久生變,前行不多時便駐足而立道。
“屬下遵命!”說著,月擎一躍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微風拂過,清冷的月光瀉下,被鬱鬱蔥蔥的樹影剪成碎屑。
此乃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哎!”自昨日發現中了蠱毒,鳳桐便寸步不離,伊芳搖頭輕嘆,此殘軀終是擾了他人清幽!
“怎了?何處不舒服嗎?”見伊芳頻頻蹙眉,悵然若失,鳳桐問道。
“今日,我時時在想,我有何德何能承鳳桐及老夫人如此眷顧?”伊芳悠悠地說到。
“相識便是緣分,且不說我是大夫,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