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挑的背影坐在桌前工作著,泛黃燈光暈映下就連背影看著都很帥氣……
是學長…………
秦柏偉嚇得幾乎停住心跳,連呼吸都輕緩起來,身體卻憶起了xing愛時的殘留快感,沉重的下半身頓時發麻鈍痛的後遺症全部襲來,差點讓他呻吟出聲。他已經儘量咬住嘴唇不敢讓學長髮現他醒了,燈光下那個人還是察覺到了什麼動作一頓,回過頭朝他走來。
“你醒了。”
看見秦柏偉對自己避之如蛇蠍的樣子沈夏也不在意,仍然像他平日那樣溫文地笑了一笑,坐在秦柏偉床邊制止了他想逃走的動作去揉他的腰。
“痛…”秦柏偉痛得臉都皺了起來,喉嚨也乾啞得不像自己的了。
沈夏明顯很有先見之明,將放在一邊床頭櫃上的水給他拿來:“潤一潤喉嚨。”見秦柏偉一臉又驚又疑,還笑著添上一句:“放心,就算下了藥也只是把你再幹一次而已。”
秦柏偉臉紅了紅,怕他生氣,勉強直起脖子喝了一口。
“我給你洗過了,也上了藥了,你專業那邊也請了假,這兩日你就在我這裡養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
“你想就這樣回去?”沈夏別有深意地望了他下半身一眼,見秦柏偉瞪他又笑了:“我保證在你好之前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
“…………”秦柏偉不得不承認他這樣的確回不去,別說公共澡堂怎麼跟人解釋身上痕跡,光是走動不便的姿勢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萬一傳出什麼話到老師或他爸媽那邊…殺他一百次都兜不著吃著走。
不說他有沒有錢在外面租房,學校裡也少有一個人住的寢室,眼下看來他真的不得不領沈夏這份情。
“還有以後,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秦柏偉一下子警剔起來。
“我們。”沈夏笑著說:“做我男朋友嗎?”
他問得太輕巧,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可能性的秦柏偉呆了好一會,才擠出幾個字:“你…你什麼意思?開玩笑嗎?”
“我是認真的。”
秦柏偉聽著他的聲音,之前被強迫的事,自己是怎麼被迫吃下米青。液、被迫含他的肉木奉、被迫開啟腿像女人一樣被插入直到失神的細節全都回憶起來,忍不住漲紅了臉憤然大聲道:“呸!你對我做…做了這種事還談什麼男朋友?”
法律上的弓雖。暴罪只限用女性,但歸根究底這也是弓雖。暴!
“不可以嗎?你明明也對我有意思。”
秦柏偉的臉越發通紅,但還是堅定地拒絕:“絕不!”
“…這樣啊。”
也許是沈夏的表情和語氣平淡中透著幾分險惡,秦柏偉氣焰一下子萎縮幾分,小心問道:“…如果我說不,你會怎樣?”
“即使我們不是情人關係,也不會改變我們的關係。”沈夏笑著伸手撥弄他頭髮:“除非你去跟校方…或者警察說我是怎麼侵犯你的。”
他的手指沿著秦柏偉開始顫抖的臉頰滑下,聲調越發輕柔:“無論你告訴誰,警察會來找你去錄口供,你會在封閉的小房間裡對起碼兩人以上說出被侵犯的事實,他們會逐一讓你回憶細節,逼問每一個步驟,我是怎麼在洗手間發現你在手淫,逼你吃下自己的米青。液,你是怎麼含住我的蔭。經、舌頭是怎麼在我的蔭。經上移動,又怎麼把你帶到教室裡,讓你在講桌上張開大腿…”
“閉…閉嘴!”
沈夏從善如流地跳過這一段:“這些話你不光要說一次,而是反反覆覆說上好幾次,對警察對醫生對律師…最後到法庭對著法官和觀庭群眾說,他們會出示你身體的醫療檢查報告,好像你身體的隱私只是零件的一部份,最後起碼會有幾十上百個人知道你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