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機會,連帶著出去玩的動力都降到最低。
可惜…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教訓十分好的實現在了秦柏偉身上。
就在秦柏偉燒好了沒一兩天,有中意的女生來約他就又蹦躂著去了,跟人吃飯時還藉機摸了摸小手,看著人家羞澀的表情一派春風得意。
直到一隻熟悉的手又握住了他下半身。
當場人女生就看著秦柏偉的表情僵硬在「驚恐」上面,臉色從紅轉白髮青,十分沒風度地只含糊說了句「突然想起有事」就兔子似的跑了個沒影,連帳都沒結。
…他一定是瘋了…不,也許是慾求不滿?
秦柏偉一般想著一般喘氣逃回了學校,他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覺,聽說某些精神病人會把憑空想象的東西當成真的,雖然不想在自己身上深思這種可能性,但也許……他的身體確實渴求著一個男人?
他是對男人有性幻想沒錯,但並不意味著他想成為女人或者雌伏某個男人身下,也不願意把後半輩子和某個男人綁在一起。事實上,在沈夏之前如果有誰敢對他表示「有想法」他都會一拳打過去,如今就算已經被沈夏用威迫利誘綁在身邊一年多了,他也從來沒有認命。
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絕對不是秦柏偉會做的事。
那麼為什麼他會產生這種幻覺?難道腦袋裡再討厭,身體也會自行選擇嗎?還是他潛意識裡更喜歡被幹?
秦柏偉不能,也不想接受這樣的自己,他厭惡這樣的處景,可他沒有能力去挑戰後果。
萬一到最後演變成時不時就當眾勃起…………他寧願被男人幹。
反正現在也被沈夏壓著。
秦柏偉自暴自棄地想著,朝沈夏的寢室跑去——他現在急需一具鮮活、真實的身體來覆蓋身上被看不見的東西擺弄出的快感。
“怎麼了?”被急喘著的情人強硬地敲開大門時沈夏驚訝地問道,秦柏偉沒有回答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喘著氣靠近他:“幹我。”
一向都不情不願的情人難得熱情的表現沒有讓沈夏動搖,他毫不猶豫地把秦柏偉壓在門板上熱吻,舔幹他身上新鮮流出的汗液,在他格外熱情的反應中四處點火。
“跪下,舔。”
今天的秦柏偉格外好商量,二話不說就跪到沈夏腳邊,就算沈夏格外粗長的肉木奉熱呼呼地甩在臉上也不皺一下眉頭,幾乎是著迷地吸啜起男人的蔭。經。
☆、拖回去吃掉抹嘴保鮮
回想起來,秦柏偉就是從那天起沉迷在沈夏帶給他的性慾中。
那個表面溫和有禮的男人用性控制著他的身體,又用體貼寵溺的態度殺死他的理智,一直到秦柏偉畢業因為家人安排的工作到異地分開了幾個月,他才暫時從這種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中清醒過來。
…起碼對秦柏偉來說是不正常的。
“…我們分手吧。”他眼神閃爍地對沈夏說,沈夏望著他,眼睛黑得不見一絲情緒,他很難判斷他有多生氣,硬著頭皮把想了很久的腹稿說出來:“我大學都跟你三年了,你要玩也玩夠了,現在我要回去工作,你還要繼續在這裡讀研,我們早晚也會結婚生子,所以………”
沈夏還是面無表情,秦柏偉已經說不下去了。
“你認為只是玩玩?”
他的聲線平伏,和表情一樣聽不出半點情緒。
秦柏偉轉過頭:“……難道不是嗎?”他心裡急切希望著沈夏不要回答不是,如果他藉機告白,秦柏偉還真不知道要用什麼手段拒絕他。
一開始並非你情我願,但公平點說沈夏對他不錯,如果是女的話他就將這種傳說中「出得廳堂、進得廚房、上得了床」自帶學霸頭銜、說不定還能讓男人少奮鬥三十年的極品娶回家了。